一片模糊的壁畫, 唯一清楚可見的就是那一柄寶劍——這樣的情況下, 無論是誰, 都會想著要得到寶劍的吧?
庫洛洛自然,也是如此。
不過以他那一貫的“喜歡的東西就要搶過來”的這種畫風,根本不難去想象,在最開始的時候旅團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平的與亞瑟進行合作的。他們最想做的自然是把那一把至關重要的寶劍搶過來。
是什讓庫洛洛改變了他的想法呢?
——大概, 是他之前翻閱的那一本書吧。
那大概是庫洛洛在那一座遺跡唯一發現的、尚且算是有價值的東西。早已經陳舊的書本不知為何居然勉強是保持了完整, 泛黃的書頁上用好看的花體字寫著一個個絕對不是通用語的……字母一類的東西。
那其實的確是字母,是隸屬於古英國的文字。隻不過是因為在這個世界,英文大概是一種眾的不能再眾的語言, 所以即便是博聞強識如庫洛洛,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看懂了書中的文字。
那大概是一位女性的隨手的記事本,麵零零碎碎的都是一些日常的事。但是吸引庫洛洛注意的,卻是某一頁上難得的畫上了插圖, 圖的內容真是壁畫上出現的那一柄寶劍。
在這一張圖的下方, 寫著的幾行字。
[那是為他打造的武器。除了那一位王者,這世間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去使用它。]
[那是隻為了王才會存在的、在星球的深處經過了無數次的加工才會形成的神兵。自此以後王的光芒將同這一把劍一樣永不滅,阿是被誓約的勝利。]
“除了那個人……其他的人都沒有辦法使用嗎?”
庫洛洛用手指拂過本子上的記載, 輕聲的哼笑了起來。
“瑪琪, 你覺得呢?”
“團長,我過很多次, 我隻是直覺比較準,請不要用我做決定事情的那一個判斷依據。”
其實這位紫色頭發的冷美人更想的是,不要把她的直覺當成是什用於問答活動的機器, 謝謝。
“哎呀,隻是用來做一個參考罷了。”
庫洛洛用一隻手習慣性的掩住了唇,眼角眉梢染上了些許的笑意。
“……”
瑪琪無聲的歎了口氣。
算了算了,那畢竟是自己的團長不是嗎。自己選擇的團長,他再怎作死也得忍著。
抱有著這樣的想法,瑪琪張口回答了庫洛洛的問題。
“如果可以的話,我的直覺告訴我,還是不要與這把劍的主人為敵的好。”
“既然是瑪琪這樣的話……”
庫洛洛低下頭思考了片刻。
“好吧,那我們就去見見這兩位誤入流星街的外來者吧。”
以上,就是庫洛洛最終選擇了去和亞瑟談合作而不是直接上手搶的原因。
當然,這其中或許還涉及到一些別的什考量又或者是思慮,但那就是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你們這樣子,並沒有什合作的誠意。”
亞瑟的聲音冰冷而不帶一絲起伏。
庫洛洛張了張口,大概是準備舌燦蓮花的些什,但是在他話之前,另一陣詭異的笑聲響了起來。
“……真是難得呢,團長……”
門被推開,有著火紅色頭發、麵上塗抹著白/粉,繪著星星和水滴的圖案的醜從門外走了進來,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洗牌。
他看著庫洛洛,那一雙金色的眸子閃過了某種灼熱的興趣,殺氣和戰意混雜著念力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啊啊,我好高興啊,庫洛洛,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約我呢~~”
紅發的醜一邊扭著腰,著一些聽上去似乎是顯得無端曖昧的話語,一邊伸出舌頭來,沿著側麵舔了舔他舉到唇邊的那一張“jker”的鬼牌。
西索扭著腰,其他所有人都似乎入不了他的眼、得不到他的半分注意力,他的眼中隻有庫洛洛。
“團長,你要什時候才願意和我打一場呢?”
他這樣著,扭腰提臀擺胯一個不落,看的第一次見到這個整張的亞瑟一時之間麵色變的鐵青。
真的,在亞瑟生前的幾十年歲月,和身後在英靈座上那漫長而無盡的時光之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奇葩存在。
這真的很挑戰亞瑟的三觀。
你吉爾伽美什?
他早就已經忍不住了好嗎。
如果亞瑟是一位清正廉潔的王,以自己為標杆,整個大不列顛從上到下都是嚴苛守禮的騎士作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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