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金寶主動承擔了責任,並有意將這個心思告訴的大眾,讓眾人做個見證,服務員左右看了看,便回去詢問經理了。
這個時候唐沉也忙完了手上的活計,將那杯化了藥丸的茶水遞給了馬金寶。
馬金寶接過了茶水,二話沒說,直接就潑到了嚴路的臉色。
嚴路瘋狂的神情頓時變得萎靡了下來,整個人呆呆愣愣的,竟是像癡傻了一般。
“先生,我們這有一件小倉庫,是員工換衣服的地方,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暫時借給您用一下。”服務員小聲的說著,對馬金寶有些懼怕。
馬金寶將茶杯又遞給了唐沉,而後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這兩桌的酒水錢我等下一起付,記得把杯子給洗幹淨了。”馬金寶說完,特意的看了一眼那個茶杯。
服務員聞言連連點頭。
即使馬金寶不說,他們也會把那個杯子給碎了,鬼知道這客人往頭化了什藥,萬一沒洗幹淨讓旁人吃了,還不知道會發生個什事情。
馬金寶拖著癡傻的嚴路跟在服務員的後麵,而陳鐵山和唐沉則架著趙潔,趙潔現在已經昏過去了,被兩人架著倒是沒有任何反應。
黎恙驚魂未定的跟在他們的後麵,似乎是被剛才的一幕給嚇壞了。
幾人來到了倉庫之後,馬金寶就鬆開了手。
而嚴路就像個提線木偶一般,直接就栽倒在了床上。
馬金寶放開了嚴路,也並沒有閑著,而是伸出手,去探了探趙潔的脈搏。
果不其然,這女人中了和嚴路一樣的藥。
隻不過她服下的劑量並不多,剛才又喝了些茶葉給衝淡了,使得藥性並不強。
“他們到底是怎回事?”黎恙見馬金寶把過脈了,趕忙問了一句。
“也沒咋的,就是兩個人都中了椿藥。”馬金寶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嚴路。
黎恙望著馬金寶,被那兩個字給驚呆了,“椿藥?”
“怪不得渾身發燙瘋瘋癲癲,我還以為是吃啥了不得的東西,不過這東西也不常見啊,金寶,你咋知道的?”
眼瞅著馬金寶神色不大好看,陳鐵山擠眉弄眼望著他。
“自然是方子記載的,你問這個幹啥,你又不需要。”馬金寶白了他一眼。
“的確是不需要,不過我好奇啊,這兩人同時都中招了,是誰下的手?”
陳鐵山摸著下巴,有些好奇。
按理說,一人中招一人不中招是正常的路數,哪有給一個人下了藥之後,自己也吃的?
“那就要問嚴路了。”
馬金寶說完,就從兜掏出了一個兩個瓶子,倒出一粒來,遞給了黎恙,示意黎恙給趙潔吃下去。
另一個小瓶子剛一打開,就放到了嚴路的鼻尖之下。
“咳、咳咳……”嚴路當即咳嗽了起來。
咳著咳著甚至是眼淚和鼻涕都一起流下來了。
望著似乎是正在轉醒的嚴路,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靜悄悄的等著他咳完。
可誰料到,嚴路一直咳嗽著,咳的臉都紅了,愣是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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