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小子已經來到我家門口,跟我擺臉子下戰書。”說到這,馬金寶樂了,“你覺著,我是要忍下這口氣,容忍別人在我家門口囂張,還是如他所願,去削了他?”
“削他。”陳鐵山想都沒想,接過了話來。
經曆了那多事情,陳鐵山也想明白了很多,有些人不是你讓著他,縱容他,他就會按照你的意思識相點的銷聲匿跡。
他隻會覺得你好捏,接著蹬鼻子上臉的去要了你的命,與其被動接受著一直處於下風的狀態,不如坦然麵對直接解決。
“這不就結了。”馬金寶就知道,陳鐵山和自己會是同一個心思。
幾人吃吃喝喝已經過去了兩三個小時,而後索性就在飯館頭吹著空調,再到最後吃晚飯的時間,馬金寶終於接到了市七院打來的電話。
大概意思是讓馬金寶明天一早就到隔離區去,而他這次去也是帶著臨時職稱的,不過這個職稱聽得馬金寶很是費解。
“啥名義?是什主任啊,還是啥子主治之類的。”陳鐵山問道。
“都不是。”馬金寶說完,抬起頭,望著陳鐵山,“臨床顧問。”
這話一說出,陳鐵山當即就愣了。
馬金寶爭取了許久,終於得以抵達一線,結果連個衝鋒的都沒給安排上,隻是一個說著外話的,顧問?
“這也是市七院和醫科院商量後的結果吧,這事安排成這樣,也是怪費心了。”馬金寶苦笑道。
“如果出了事,那是你沒有起到指點的作用,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就要承擔結果所帶來的責任,如果事情很順利,或者最終研究出了治療這種疫病的方法,你名字掛不上並且功勞還是別人的,這安排可不是有意思費心了嗎。”
說完,陳鐵山笑了。
他明白這倆機構給出了這個安排是個什意思,隻是覺得這樣攬了個麻煩,怪讓人憂心的。
“不過也不是一點好都沒有,黎恙作為b233疫病組副組長,被降了職,委派暫時為我個人的助理,這段時間,隻要我在病房,黎恙就要聽我的安排。”
馬金寶說完這話,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鐵山。
陳鐵山搖了搖頭,“自己沒撈著,還讓黎恙陪著降了職,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隔離區主治醫生是誰,你打聽清楚沒。”
既然要到b233疫病隔離區去,那一定要知道這些人的主治醫生,這個人是整個區域的唯一掌舵,當然是要了解一下的。
“我之前問過黎恙,說是醫科院調過來的教授,具體是誰,咱也不認識,隻聽說是個年紀大的男人。”馬金寶如實回答。
“那就等到明天再認識認識吧。”陳鐵山說完,笑著跟馬金寶碰了碰酒杯。
今天晚上沒什事情,這酒也是很久沒機會喝,索性馬金寶和陳鐵山兩個人在館子喝了一頓小酒,就回到黎恙之前安排的酒店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馬金寶便帶著陳鐵山等人,提前來到了住院樓的隔離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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