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正殿
曆經數次醜聞的洗禮,崆峒弟子早就怨聲載道,如今武林盛會一過,崆峒派可謂是‘惡名遠揚’,比武台上出手狠辣,使用違禁武器,致使外門派弟子重傷等等,一度讓崆峒派坐實了‘惡名’。
出去采購的師弟回來時,臉色陰沉的厲害,瀆蕭的目光在步進殿門的師弟臉上掃了一眼,並不吱聲。過了半晌,兀自生著悶氣的瀆町不滿地跺了跺腳,扁了扁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師兄,嗚嗚嗚你,你根本不知道外麵的人是怎傳崆峒派的,簡直”
瀆蕭放下了手中的內功心法,洞悉人心的眸子似是將瀆町看透了般,光波瀲灩中浮上層層了悟,抿了抿唇,開口安撫道:“師弟,莫急!做錯事情的人刑堂自會懲罰,至於外人怎評,那是他們的事情,你又何必在意?更何況,崆峒派是該血洗一番了。”
低沉的嗓音在瀆町耳邊響起,瀆町一怔,疑惑地詢問道:“師兄的這是什話?師兄本就是上任掌門的嫡傳弟子,可是可是那些個老不死的家夥們愣是逼著你這個崆峒派本就是師兄的,如今被人折騰的烏煙瘴氣,我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瀆町攥緊了手心,紅著臉繼續爭辯:“若我處在師兄的位子上,我必定會毫不遲疑的將大權握在手中!一門之主怎能任人騎在頭上作威作福逞了威風?”
“阿町,此話在師兄的麵前也就罷了,切莫讓人抓到了把柄,那些人個個心懷鬼胎,不會輕易放權,更何況他們一心想要搶奪八大門派之首的地位”瀆蕭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是笑自己的無力阻止,還是笑門派長老們的癡心妄想。
白色的練功服穿在他的身上,使得本就沉穩有餘的他愈發清俊疏朗,堪堪自嘴角牽起些許笑弧,溫潤的眸光注視著麵前的怒氣衝衝的師弟,繼續道:“師弟盡管放心,過不了多久,他們自會親自來請我主持大局的,到那時”
話的好聽點叫做主持大局,難聽點就是刁難為難,不過,這些對他來都無所謂,作為一個狩獵的獵人,首先要讓自己的獵物放鬆警惕,等到他們完全放下戒備之心的時候,他這個獵人就要伺機而動,一舉將之拿下。
兩人正著話,殿門外便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唇角一勾,瀆蕭暗忖道:還真是曹操曹操到!
門派內的長老們約莫是顧忌著瀆蕭新任掌門的身份,並不敢太多放肆,瀆蕭這個人他們常聽離世的掌門提起,不過,知道的信息也僅限於他是掌門的關門弟子,其餘的一概不知。在意識到自己不久於人世後,前任掌門便迅速將瀆蕭召到崆峒派,為的便是將掌門之外順利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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