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別佐夫斯基不會傻到明目張膽地直接派人去對斯奇科夫進行調查,但不查又是不行的,所以,針對斯奇科夫的調查是在暗中進行的。
而調查進行了多日之後,便有了被步的調查結果。
結果顯示,斯奇科夫沒有哪怕一丁點兒問題。
這實在是太出乎列別佐夫斯基的預料,他原本覺得,即使查不出實質問題,那至少能夠找到一些問題,但是,結果顯示卻是很幹淨,而且是出奇的幹淨,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連一點破綻都沒有,這更加引起了列別佐夫斯基的懷疑。
人無完人,再完美的人,他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而正是斯奇科夫的這種完美,讓列別佐夫斯基感覺這斯奇科夫一定有問題,一個人怎可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地步,而如此完美隻能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種完美是故意做出來給人看的,是有意為之,如果是這樣,一切都好解釋了,但問題也就更大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斯奇科夫的用意就很深了,深得讓人捉摸不透,但是,他到底想隱瞞什呢,隱藏這些的目的又是什呢,如果其所隱藏之事與案情無關,那到不便深入追究,如果是與案情有著呢,那就必須得深挖了。
斯奇科夫是軍方的重要將領,而且還是朱可夫的上司,如果連他都牽涉到此案之中,那這件案子一事實上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甚至有些可能是列別佐夫斯基都不敢想的。
深挖,一定得深挖。
老首相自己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假設朱可夫是被人陷害的。
如果朱可夫是被人陷害的。那陷害他的人正變得越來越不確定,有可能是別林斯科,雖然他的嫌疑暫時被排除了,但不代表他就沒有嫌疑,而更為重要的是。在別林斯科後麵還站著一個正宗的皇位繼承人選,古塔沃夫。
如果從皇位繼承這個意義上來,別林斯科與古塔沃夫有重大嫌疑,並且他們也有作案的動機。
但是,斯奇科夫呢,他又為了什?
按理。他是朱可夫的上司,是沙皇最信任的人,而尼古拉斯二世能將朱可夫交給他來管教,那就充分明斯奇科夫就是可信任之人,況且。他又是軍方的重臣,從邏輯上來講,他就應該是支持朱可夫的,可是,偏偏所有的跡象都指明,斯奇科夫有相當的嫌疑。
列別佐夫斯基是好一番思量,最後決定沿著這條大膽的假設努力向前,從而加大對斯奇科夫的偵緝力度。務必要搞清楚這家夥的背後都隱藏著些什見不得光的東西。
而正當列別佐夫斯基緊鑼密鼓地對斯奇科夫進行調查之際,忽有沙皇的旨意到來,老沙皇要召見老首相列別佐夫斯基。
列別佐夫斯基不敢怠慢。放在手中的案務,直趨宮廷。
而尼古拉斯二世同樣是在夏宮召見列別佐夫斯基。
列別佐夫斯基在見到沙皇的時候,他正展示著暴跳如雷的一麵,他大罵著服侍他的侍者們,看起來,他的心情很不好。
列別佐夫斯基隻能靜立一旁。等著沙皇這口氣泄完。
而狂怒中的沙皇直到目光停留在靜立一旁的列別佐夫斯基身上的時候,他的怒氣才開始慢慢消散。然後,他揮了揮手。那些惹他生厭的侍者們便如釋重負地退下了。
閑雜人等一俟退畢,老沙皇便怒氣未消地向列別佐夫斯基抱怨起來:“你看,你看,這些人都懷著些什心思,他們都想著我早點死,真是混帳!”
心情不好,牽怒旁人,他是沙皇,他有這權利。
而列別佐夫斯基不是沙皇,他在一旁哪敢出聲,隻是靜靜地立著,做恭敬狀,然後聽罵。
而且,列別佐夫斯基心比誰都清楚老沙皇為何心情不好,無論換做是誰做沙皇,隻要他碰到朱可夫這樣的事,他一定不會高興得起來。
隻不過,這到是難為了那些服侍沙皇的人,他們不禁要好好做事,而且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絕強的心理素質,隨時準備承受間歇性的沙皇之怒。
侍者也是那好當的。
這隻能,朱可夫事一出,無論是誰的日子都不好過,而所有人都在祈禱,希望這樣的日子還是早點結束的好。
誰又願意整麵對這些鬧心的事呢,恐怕沒人願意。
而尼古拉斯二世發泄一通之後,慢慢平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作謙卑狀的列別佐夫斯基,不禁撇了撇嘴,然後不以為然地道:“老家夥,裝什裝,就你老實。”
沙皇對列別佐夫斯基的態度很有點不滿,每一次都是這樣,這老家夥總是喜歡在他麵前裝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看著就讓他來氣。
他琢磨著是不是該給這家夥點教訓,否則,總是看那張臭臉,淨是來氣,而且還是氣上加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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