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奇科夫如約而至。
古塔沃夫單獨會見斯奇科夫。
甫一見麵,古塔沃夫便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拍了拍斯奇科夫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然後哈哈大笑道:“我的元帥,這一次就要靠你了。”
古塔沃夫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斯奇科夫此時卻似裝起了糊塗,他做不解狀,道:“請首相大人恕罪,我不明白大人的話是什意思?”
斯奇科夫明明白白地裝起了糊塗。
能在這個時候,在古塔沃夫麵前裝這樣的糊塗,這境界,的確不是蓋地。
而古塔沃夫一聽此話,那當然是很不高興了,斯奇科夫竟然如此好膽,膽敢在他麵前裝這樣明目張膽的佯,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有點生氣地對斯奇科夫道:“斯奇元帥,你這話是什意思?”
這等於是有節製地置問。
古塔沃夫是首相,有身份的人,更何況,斯奇科夫還有把柄在他手,他怎可以這樣話,太不將他放在眼了,真是不氣憤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
在做出更進一步行動之前,他得搞清楚斯奇科夫怎會這樣,怎敢這樣對自己話,他是有什倚仗嗎,古塔沃夫一定得搞清楚這麵的真實原因。
“大人,我一向很尊敬您,實話,在帝國之內,若論對經濟外交的掌控,無人可出您之右,但是,有一點事實是無法改變的。”斯奇科夫平靜地道。
他敢直麵古塔沃夫出這樣一番話,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什事實?”古塔沃夫沒好氣地道。
一直以來,古塔沃夫都標榜自己是一個紳士,他向來在人麵前都是笑容可掬,禮貌待人,很少有失禮的時候,可是今,他一直都在失禮。
這也許是因為他原本覺得很多事都已在他的掌握之中。誰料竟然忽然之間另生枝節,而且這枝節都被認為是絕不可能產生的。
預料之外的事是更加令人氣憤的。
“朱可夫殿下是沙皇陛下選擇的下一任沙皇的人選,是合法的沙皇繼承人,而且朱可夫殿下也沒犯過大錯。大人為什一定要與其爭呢,如果大人能與朱可夫殿下精誠合作,你們一人主內政,一人主國家安全,二者相互配合。那帝國的將來肯定是光明的,而現在,大人一定要爭,而大人也看到,由於大人的私心,北軍與東軍基本上都完了,帝國已經元氣大傷,如此此時外敵入侵,那帝國危矣。”斯奇科夫長吸一口氣,坦誠地道。
這話是在奉勸古塔沃夫。從整個大局出發勸古塔沃夫。
斯奇科人是受國之人,他不希望親眼看到帝國毀於一旦,更不願意自己成為毀滅帝國的幫凶。
當然,他之所以願意這一番,之所敢所這一番話,他已經將自己與家庭的安危置之度外,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在國家利益麵前,什都隻能擺在最後,沒有國。哪來的家。
他的母親,是深明大義之人,想來是能夠明白他的這一番苦心的。
隻是不知道古塔沃夫能不能明白這苦心了。
而此時的古塔沃夫又怎能聽得進去這種金玉良言,他眼中和心中隻有沙皇之位。什國家,什大局,他一概都不會管,他的大局就是沙皇之位。
古塔沃夫就要成為沙皇了。
但是,斯奇科夫卻在此時跳出來這些不合適宜的話,真是豈有此理。
“放屁!少在我麵前講大道理。我比你懂這些。”古塔沃夫怒罵道。
紳士吐臭氣,還是紳士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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