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淺拿了剪刀和針線,本想著能不能再挽救一下這條裙子,但最終還是無能為力。
貼在門板上偷聽了一會,確定外麵沒有動靜,她才偷摸著從洗手間出來,將休息室的門反鎖好,沈予淺又找了一圈衣櫃。
衣櫃掛著的幾乎隻有浴袍。
難道她穿著浴袍出去參加訂婚宴?
沈予淺撫了撫額,有的懊悔。
剛才真不應該就這放項靳祁走了……
她的裙子,真的不能穿了!
但再給他打電話,讓他給自己送裙子,沈予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眼珠一轉,她從手機翻到了鄒洋的號碼,顧不得太多,她隻好撥了過去。
鄒洋和薑瑩也在訂婚宴的請客範圍內。
算算時間,訂婚宴都快要開始了。
她們應該也已經到了吧?
鄒洋很快便接聽了。
“予淺?”鄒洋應該處於宴會大廳,人聲嘈雜。
“鄒姐。”沈予淺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開口道:“我裙子壞了,現在在樓上女賓休息室,你能不能借一條裙子給我送上來?”
“裙子壞了?”鄒洋聞言,走到宴會廳角落,訝然:“你上次那條裙子不是剛剛才壞?怎新裙子又壞了?”
沈予淺:“……”
她解釋不了,搪塞著被桌子角勾掉線了。
好在鄒洋雖然狐疑,卻也沒有多問。‘
“那你等我下,我去找找備用的禮服。”
“好,謝謝。”沈予淺長長的舒了口氣,耐心等著鄒洋送禮服。
……
薑瑩看到鄒洋接完電話,好奇地問道:“怎樣,予淺她現在在哪?不是早就已經來了訂婚宴?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她。”
“她在樓上,禮服不心壞掉了。”鄒洋解釋道:“這樣,你先自己去接交拓展人脈,我給她送完禮服,再下來帶你認識人。”
薑瑩忐忑地點了點頭:“好,鄒姐你去吧。”
鄒洋頷首,快步去了酒店外的車庫。
她開著保姆車過來的。
車上放著一些經紀人平常必備的東西,剛好這次訂婚宴,她為了防止出現一些特殊情況也是帶了備用禮服的。
取完禮服,鄒洋將車門上鎖。
想著時間來不及了,她便決定走近路回酒店。
經過酒店門外的綠化花園時,突然聽到刻意壓低的交談聲。
聽聲音有些熟悉,她不解地屏氣靜聽——
“老婆,這些就是江姐要的好東西。”陳哥將一包白色的粉狀袋偷偷塞給陳姐:“我問過買家,純度很高,很少的分量便能讓人飄飄欲仙!”
陳姐飛快地接過袋藏在自己包:“你買的時候沒被其他人看到吧?”
“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陳哥拍著胸脯,聲音又有些猙獰:“那個該死的沈予淺,接連幾次都整不死她,現在還連累江姐聲名狼藉,等這包東西嚐下去,我看她還怎囂張!”
“行了,該怎用,江姐自有分寸。”陳姐橫了一眼陳哥:“江姐平常待我們不薄,如今她被人算計,我們也隻能這幫她了……”
陳哥嗯了聲:“你快回去吧,免得待會被人發現。”
“好。”陳姐攥緊了包包:“那我走了,明再來接我和江姐。”
……
透過稀疏的樹影,鄒洋將陳哥和陳姐這一場私密的對話納入耳畔。
淡黃色的景觀燈,映著兩人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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