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
“你最好有什要緊的事,否則,你下半年直接去非洲呆著不用回來了!”一接聽,便是一句陰鷙到了極點的怒吼,夾雜著欲求不滿的憤怒。
金特助吞了吞口水,恍若覺得自己是冒著生命危險打這個電話的!
“二少,不是我想壞你的好事,而是……”
“而是什?!”男人直接用吼得。
金特助心髒顫了顫,道:“我查到了沈姐體內的藥是江楚楚下的,她把藥混在香水中噴在空氣,還打算給沈姐注射賭品,但沈姐……”
“你看著處理!”項靳祁哪有時間聽他說被人暗算的過程?
口吻一涼,便要掐斷通話。
金特助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忙道:“等一下!關鍵是沈姐中的藥不簡單……”
項靳祁掛電話的動作一頓:“什意思?”
“那藥我找人查過,是黑市上剛出來的一種新型合歡藥,中藥的女孩隻有兩種選擇,第一,去醫院或者自己扛過藥性,第二……如果抗不過藥性找了男人歡好,會損害子宮,造成終身不育的後果……”
“……”
金特助一口氣說完,驚覺聽筒那端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兩秒後,他試探著問:“二少,你該不會已經和沈姐……”
“立刻帶個醫生滾過來!”項靳祁暴躁地落下一句,差點沒把手機砸爛。
臨門一腳,卻被告知,船開進港口,或許港口就會毀壞?
媽的!
懷的女孩感覺能給自己舒緩的東西逐漸遠離,嚶嚶啜泣著,雙手胡亂揮舞,可憐巴巴地拽扯項靳祁的衣擺:“別走,你不要走……”
項靳祁低眸瞥了眼自己身下。
幾欲被鬱火焚身……
他俯下身重新吻上她的唇,隔靴搔癢。
半晌,呼吸粗重,縈繞在她耳畔。
“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我帶你去泡個澡……”
男人抱著她去浴室。
心除了煩躁,也有一絲後怕。
如果他當時沒接金特助的電話,直接碰了沈予淺。
那她以後……就生不了孩子了。
她才十九歲。
再如何堅強,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早熟的孩子。
幾分鍾後,病別墅的門鈴被摁響。
項靳祁正將浴缸放滿溫熱的水流,聽到動靜,微微一愣。
金特助來的這快?
然而,當他打開門時,門前隻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見到項靳祁也隻是微微頷首:“你好,請問這有需要幫助的病人對?”
項靳祁斂眸,倨傲地反問:“誰派你們來的?”
“是這樣的,二十分鍾前,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說這可能有需要幫助的病人。”為首的女醫生溫柔地說著:“如果有打擾,還請見諒。”
項靳祁沒有馬上拒絕。
他給金特助撥了電話,核實女醫生的身份之後,又得知今晚蓬萊島唯一的醫療診所內值班的湊巧全都是男醫生,他留下了這個女醫生。
女醫生先給沈予淺注射了鎮定劑,再掛上點滴……
項靳祁體內燥火難消。
確定沈予淺沒事之後,送她去了診所,以防有什突發情況。
在送她去診所的途中,與金特助半路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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