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特助,救命!
然而,她剛跑了沒兩步,男人健碩的身軀追上,長臂一伸,將她抱起。
“項靳祁,你答應過不強迫我的!”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項靳祁將她擱在辦公桌上,雙膝微分,他剛好置身於她中間,姿勢格外火辣。
“我不脫!”沈予淺雙手勒著自己的休閑褲,耳根泛起一層緋色:“要耍流氓,你也要分地點……”
羞惱中又夾雜著一絲軟綿綿的求饒,很是無奈。
像極了昨晚她央求自己快點結束的場景……
項靳祁眼神驀然一暗,骨節分明的大掌霸道地將她手拽開,迅速將她褲子扒了下來,狹長的黑眸在瞥見她腿根時,氣息急促。
“項靳祁,我要生氣了!”沈予淺見男人這副餓狼般的模樣,氣紅了眼,一腳丫子衝著他俊臉踹過去……
項靳祁掌心滾燙,捉住她白嫩的腳丫子,溫熱的觸感和視覺衝擊,讓男人眸子赤紅,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如果你想讓外麵的秘書都知道我們在做什,你盡管叫,叫得還可以再大聲一點,最好是喊不要。”
“你——”
沈予淺齜牙咧嘴,控訴無語,又仰著腦袋,撞他額角。
項靳祁吃痛蹙眉,又狠狠地睨了這丫頭一眼:“乖乖坐好,我給你上藥!你當我真的這禽獸?”
昨晚那匆忙,已經算委屈她了。
他當然不可能在辦公室亂搞。
你本來就是禽獸,以前單純是禽獸,現在還是禽獸的升級版!沈予淺在心想著,卻又看到項靳祁去袋子拿出一盒藥膏。
寫明是祛瘀消腫。
“你會這好心?”她並攏雙膝,戒備地盯著他。
項靳祁臉色一沉,又露出餓狼般的神情:“看來你不太習慣我對你好,你更喜歡我粗魯一點?”
“不……不用了。”沈予淺縮了縮脖子,不知嘀咕了句什,衝他攤手:“你還有工作要忙,我自己擦藥就好了……”
啪。
男人沒好氣地拍開她的手背:“你是長頸鹿?”
脖子能伸那長,看清傷口?
“……”
“腿分開!”項靳祁命令式的著,沈予淺拒絕無效,隻得把心一橫,死就死吧,乖巧地聽從他的吩咐,緊閉上雙眼。
男人快速去洗了個手,然後撕開藥膏包裝袋,指尖沾染藥膏,往她身下塗抹。
冰涼的觸感和疼痛感混合在一起。
沈予淺倒抽一口涼氣。
“疼疼疼……”
“要我疼你?”項靳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得蠱惑:“可惜,你身體還不方便,這會爽了,未來半個月都得當尼姑,乖,先忍忍。”
沈予淺咬牙切齒:“明明急色的人是你!”
“嗯,我知道你急色,不用強調了。”
“……”
叩叩。
門外突然又不恰適宜的響起一陣敲門聲。
沈予淺下意識地並攏雙膝利落地推開她,雙手緊提著休閑褲,動作有些狼狽地從辦公桌上蹦下來,打算去洗手間躲一下。
腰間驀然一緊,沈予淺被項靳祁攔腰抱起。
他踹開休息室的大門。
沈予淺被放在床上,他修長的五指穿過她的發梢,大掌固定她的後腦勺,將她臉壓向自己。
兩人挨得很近,呼吸交融。
她看到他的唇動了動,聲音是難得的溫柔:“在這休息一會,你昨晚累得不輕,下麵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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