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靳祁走了出來,目光陰沉地落向金特助,金特助心簡直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他怎知道二少這饑渴,沈予淺都已經虛在床上了,他竟然還……
“誰幹的?”
金特助頷首,心翼翼地說:“是薑瑩,她買通並指使服務員給太太下藥,想讓她身敗名裂。”
項靳祁的聲音瞬間冷得滲人:“她現在在哪?”
“已經派人去抓了。”金特助應道,又說:“另外,那晚太太摔下台時,那些記者是晟世一個叫周佳的女模吩咐的,試圖將這件事炒熱,逼太太退出這次巡回展。”
項靳祁神情陰鷙,沈予淺跳槽去了晟世影響到了不少人的利益,果真被人記恨了。
“盡快把薑瑩抓回來,周佳,封殺!”
金特助忙點頭。
這時候,鄒洋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過來,剛好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氣憤道:“薑瑩?當初予淺對她那好,她可真是好大的良心!”
金特助皺了皺眉:“不是你拿真心對她,她就能良心對你的。”
鄒洋沒鳥他,將稀粥遞給項靳祁:“予淺醒了吧?給她喂點流食,她肯定餓了。”
待項靳祁走後,金特助突然抓著鄒洋的手,將她帶去陽台:“跟我走。”
“你做什?”鄒洋手腕被他抓得生疼,不滿道。
“我有話跟你說。”到了陽台,金特助將陽台的玻璃門關上,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鄭重其事地說:“我們結婚吧。”
“噗……”鄒洋被口水嗆著,差點沒噴他一臉:“你腦子短路了?”
“那晚在酒吧,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你。”金特助無比認真地盯著鄒洋,他雖是項靳祁的特助,但私下在外麵和朋友合夥有開公司,有一次在酒吧和合夥人約談,結果喝多了,意外和一個女人**。
醒來後,女人已經走了。
鄒洋沉默了會,說:“現在男歡女愛太平常了,你該不會跟我睡一覺就要娶我吧?處男?”
“……這是原則問題。”金特助嘴角抽了抽,他這叫潔身自好,處男怎了?她難道不是處?床單上那紅的一灘血,當他瞎了?
“我不用你負責。”鄒洋拒絕道:“睡一夜已經是我吃虧,你還想合法睡我一輩子?就此打住吧,你要是覺得予淺知道後你難做,那k,這件事就爛在肚子,誰也不許說。”
金特助:“但你懷孕了。”
“……”
“別這看著我,二少的消息很強大,不巧的是,我剛好負責。”
“……孩子不是你的,你別爭當後爹。”鄒洋簡直無語,**後的戲碼不應該是:我不認識你,你別纏著我?
金特助上前一步,將鄒洋白皙的手握緊,一字一句道:“好,就當你被渣男弄大肚子,但以你兩周孕檢一次的頻率來看,你應該不想打掉孩子,既然如此,你搬到我家住,我照顧你到生產,如果孩子不是我的,我還你自由……”
“停!”鄒洋快要魔怔:“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金特助頓了頓,無奈道:“那我隻好告訴太太你的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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