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淺那天一回到聞煒的別墅就大病一場。
原本身體就很虛弱,又受了驚,半夜就發起高燒,迷迷糊糊的,她聽到耳畔不停有人在說話,一會是女人的聲音,一會又是男人暴躁的吼聲……
直到最後,她像是聽到了項靳祁的聲音。
一睜開眼,夜色漆黑,房間沒有開燈,誰都不在,隻有皎潔的月光投射進來,滿室清輝。
沈予淺撫了撫額從床頭坐起來,鼻息間卻敏銳地聞到了一絲須後水的味道,那須後水的味道是項靳祁慣用的,她一下子眯起了眸。
嘎吱。
聞煒推開房門進來了,見沈予淺醒了,挑眉道:“還好你他媽沒死在我這,否則……”
“否則什?”
項靳祁會找他算賬對?
聞煒卻巧妙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你剛醒,還是好好的養一養吧,醫生說你母體太虛弱,如果再這下去,肚子的孩子活不過三個月。”
“什?”沈予淺捂著小腹,再不敢掉以輕心:“我現在臥床靜養,你讓醫生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醫生呢?醫生在哪?我親自跟她說……”
“現在知道著急了?”聞煒丟給她一個冷眼,沈予淺良久都沒有說話。
項靳祁如果真的來過,那他心肯定還是有自己的。
一定是害怕那些人再拿自己要挾他,又或者他有危險,才不敢公然來找她,怕把她也拖下水,緊了緊拳心,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保護這個孩子。
時間就這於指縫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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