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本書,每個人對書中人物的認知都存在著些許差異。
同一件事情,智者能夠看到更多,愚者隻會注意到自己想看到的地方。
阿強清楚自己不是一個聰明人,自己的智慧也無法全麵的了解一些人的想法,在很多事情上都會存在著偏見和疏忽。
讓思想平靜下來,阿強沒有想著去召喚什國之賢者,讓自己的思維變得空澈,身體隨著茫然的意識在身前的破碎石壁上畫出了兩個人。
第一個畫中人是一個須發花白,有些佝僂的麻衣老者,阿強沒有給予對方任何性格特征,也沒有給予對方超凡的力量,隻是簡簡單單的畫出了一個人。
第二個是一個同樣沒有性格特征的壯年男人,阿強給予了對方超凡的力量,以及相對強壯的身體,除此之外就沒有做多餘的事情。
荀彧看著那個麻衣老人,點了點頭道:“先生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份內之事。”麻衣老人雙手舉起,對著荀彧行了一禮,“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黃巾力士也看著那個模樣和衣著都與自己相似的男人,隻是點了點頭就沒有什。
壯年男人雖然沒有話,但已經跟著黃巾力士一同站在了張角身後,從現在就開始不斷的適應和學習。
阿強看著這兩個人,在想了想後就又對著荀彧和張角道:“給他們起什名字好呢?你們兩個也幫著想想。”
荀彧略微想了一下,便道:“我等皆為地所生,無父無母,無名無姓。先生不久即要立國,便以官職相稱為善,立法而教化萬民。常人言我居中持重,可以中持為名。”
“謝先生賜名!”麻衣老人接受了中持這個名字,這既是名字,也是他要擔任的職務。
張角原本是想要隨意起個名字,見荀彧給了麻衣老人那個名字,便也思索了一番。
“吾等走後,你便是太平道的唯一之人,由一而生,由一而起,一念是也。”
張角賜名一念,和荀彧不同,張角在賜名的同時也將一道符籙打進了一念的額頭。
“此乃太平道書殘卷,內有善道教化、畫符救人之技。”
一念低下了頭,恭敬的道:“謝大賢良師恩賜!”
阿強看著兩個都有了名字,也可以看作是張角和荀彧接班人的兩人,無奈的走了出去,來到了大蛇的身前。
大蛇的身體已經被張角的符籙治愈了大半,目前大蛇還沒有蘇醒,主要是因為受傷太重了。
全身的蛇骨都被打碎,身體和意識,以及能量都被自己先前的那一拳給打崩潰了,想恢複並不是那容易的事情。
大蛇身上的符籙依舊是在源源不斷的為大蛇提供力量,這些力量以一種能夠察覺到的速度治愈著大蛇的身體。
這些力量可不是從空氣中抽離出來的那些力量,而是從張角的身上抽離。
在察覺到張角又在釋放本就不多的力量之後,阿強也沒有多什,從卡冊上召喚的張角,本就屬於自由的張角。
從開始治療到現在,已經用了一段時間了,不過大蛇的狀況還是沒有全部恢複,也沒有蘇醒的症狀。
幾人都在等待著這個大蛇的蘇醒,上的夜空也逐漸的清晰,很快就能到上路的時刻了。
阿強沒有轉身,也能察覺到身後的張角的力量越來越強。
這就是大賢良師飛升咒,束縛在張角身上的封印,隨著張角力量的使用和解放,開始逐漸的接近頂值。
張角的力量已經非常接近飛升的臨界點了,此時周圍的黃沙如水墨畫話一般開始疊加,黃風卷動著沙土在周圍旋轉。
原本碎裂的巨石,以及旁邊那個佇立的金字塔,在此時都被黃沙給分解成為流沙。
黃沙入海,乘風而起,扶搖而上,激流而下。
在沙海之中,黃沙巨浪開始不斷的在從激流落下之處朝外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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