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現在都無比清楚,事情大條了!看書喇
舒夫人此刻隻能捂著心口,盡量讓自己呼吸順暢,否則她隻要想到得罪了墨承安的後果,便覺得自己要窒息。
“媽、怎辦啊媽。”
舒雅更是徹底行了神,整個人都隻能盼著舒夫人的手,臉上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傲氣。
如今隻餘下畏懼和冷漠罷了。
倒是旁邊的人,如今看著這一幕,便覺得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笑話。
“真是絕,這不就是找碴以為可以挑到軟柿子捏,結果撞石頭上了嘛。”
“對啊對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平時就挺威風一人,現在要嫁到顧家了,眼睛更是直接長在了頭頂上,可誰會想到結果是這樣的呢。”
“真可笑,這下踢到鐵板上了吧。要知道那顧家和墨氏集團,可是多少年的關係,就不知道是她這個即將訂婚的未婚妻重要,還是墨氏集團這個盟友重要咯。”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
而且聲音一個比一個大,甚至根本都不會刻意避開舒雅母女。
痛打落水狗就是這樣的。
她們樂的看舒雅的笑話。
“舒夫人竟然以為我在開玩笑?”墨承安薄唇緩緩扯開一個弧度,冷冷盯著對方。
過了一會之後,才再次開口。
“我從不開玩笑。”
“你——”舒夫人現在是徹底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她隻能靠在旁邊,用力捂著心口。
喘不過氣這件事現在可不是裝的,而是真正的開始呼吸困難。
便朝旁邊看了看。
和舒雅對視了一眼之後。
眼睛一閉,直接暈厥了過去。
“媽!”舒雅失聲尖叫。
滿臉擔憂,急促地四下喊叫,“快來人啊我媽心髒病發了,來人啊救救我媽媽。”
她都這樣說了。
保安隻能向前,檢查了一下舒夫人的情況,便要抬著她去醫務室。
墨承安沒有阻止。
隻是臉色陰沉地盯著舒雅。
後者正要跟著保安一塊離開,卻被男人直接叫住。
“舒小姐留步。”
“我……”舒雅渾身一顫,勉強保持住冷靜,“墨少,我媽媽心髒病發,我不放心,必須要跟過去看看。有什事情麻煩你晚些時候再說可以嗎。”
她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舒雅知道,憑自己的美貌,隻要哭一哭,放軟身段,沒有男人會不上鉤。
可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
當自己對著墨承安掉眼淚時,後者卻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冷冷勾開唇笑了一下。
“舒夫人心髒病發,你既不是醫生,也不懂急救,去也幫不上忙。不如就呆在這,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解釋清楚。”
男人語氣冷厲,根本沒有任何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這讓舒雅現在恨不得剛剛裝暈的人是自己,也不至於此刻麵臨這可怕的局麵。
墨承安冷冷看了她一眼。
並未多說一個字。
可那無形中就存在的壓迫感,卻足夠讓舒雅喘不過氣來。
她 現在隻渾身顫著,腦子的思緒也徹底混亂。
“就是、就是誤會。”
除了這句話,舒雅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別的東西。
墨承安顯然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他往前走了一步。
麵容冷峻,氣勢逼仄。
“對不起!”舒雅幾乎是下意識就開口道歉。
眼淚這下更加簌簌往下掉,根本沒有任何停的意思。
她拚了命的哭泣。
而這一次並不是故意作秀,而是真的畏懼。
因為害怕眼前的男人。
害怕那無處不在的威壓和非凡的氣勢,害怕這個男人當真懲罰自己。
更害怕那無法承受的後果……
“我真的不知道她、她是你的女朋友。對不起墨少,我如果早知道黛米是你的人,我一定不會招惹她。”
這番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發出噓聲。
。
“所以說,欺負她,就是因為之前以為她沒背景咯。”
“這舒小姐還真是,自己就上趕著承認了呢。”
“對啊,捧高踩低是常態,可也不至於做的這明顯,今天還是顧家老爺子的生日宴呢,她這個孫媳婦也還沒過門,怎就敢這囂張呢。”
“誰知道呢。”
幾人眼神都透著一些鄙夷。
說話的語氣更是陰陽怪氣。
“要我說吧,這就是平時作威作福習慣了,所以遇到一個人就看不慣,看不慣就要欺負人家,最後發現這個人的背景身後,是她根本搞不定的爸爸。這不就馬上認慫了哦。”
“沒意思。”
很快有人用這三個字做出了總結。
“無趣的很。”
是啊。
無趣的很。
黛米也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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