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真是愛那混蛋愛的死去活來。”流光站起來,微微一笑,“隻是,還記得我臨刑時與你的那句話嗎?
謝芳菲又如何能不記得,該死的謝流光告訴她,赫連修外麵藏了個護得周全的女人,因此在刑場才中了她的毒計,讓她有機可趁。
謝芳菲冷冷地笑,“流光,你又何須故技重施?我怎會再被你騙一次?修待我一心一意,你分明是嫉妒!”
嫉妒?
流光挑了下眉,賊賊地笑,芳菲瞧她這副邪惡樣子,知她沒安好心,害怕地往g退了退,膽戰心驚地直直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流光,問,“你到底想幹嘛?你要是敢殺我,任憑你武藝再高,也逃不出這守衛森嚴的太子府!”
流光當然沒想過在這殺她,若她在這殺了她,豈不是在太歲頭上動了土,不止自己逃脫不了,甚至會牽連赫連鈺,這對誰都沒好處。
她依舊笑得輕狂狡黠,“二姐,你不是我嫉妒你,嫉妒就該有嫉妒的樣子。我記得你不善喝酒吧?”
她又搖了搖手中半壺酒,一把掐住她臉,將酒全數灌進去,灌得她又嗆又咳,難受地漲紅了臉敢怒不敢言地瞪著這個張牙舞爪的太監,心卻想著,我早晚一非狠狠收拾你不可。
流光看著她這般狼狽的樣子,得意地笑,“哦,二姐,我要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在來這的路上,我很不巧地看到了赫連修正與其他女子在荷花亭那打得火熱。若你要問我那人名姓,我偏不告訴你。”
我吊你胃口也吊死你。
流光耍她也耍得盡興了,便將酒壺扔到她身上,又往那幹淨的喜被上蹭了蹭手上酒漬,笑米米又掐了掐如花似玉的臉,道:“好姐姐,待會兒跟你好夫君好好交代你們的合巹酒去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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