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五)10000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左雲右錦 本章:092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五)10000

    流光身子一個激靈,忍著胸口的疼,身子還是不由地又開始想往後撤退,誰知他的大手在她腰腹間用力一勾,將她整個身子往他懷帶了帶,胸口處撞在他堅硬如石的胸膛上,疼得她喘氣蹙眉,抬眸去看他時,他臉上紅中藏黑,鬱鬱沉沉又冷冷冽冽的,“謝流光,本王隻是發了個春

    夢而已!”

    該死的!赫連鈺在心低咒一聲,自問自己意誌力一向強於常人,自問這隻是個長得頗俊卻是讓人倒胃的太監而已,可是她身上就是有魔力一般,讓他隻要一近她的身,就有種要占有她的衝動,而且,在他發的那場春

    夢,這太監居然變成了在他身下婉轉承

    歡的女人!

    流光咬了咬唇,惶恐地再他懷扭動掙紮著道,“奴才就是害怕爺您在夢把奴才再次當做秦姐給‘就地正法’了。”

    赫連鈺真是有些抓狂,怎叫這個伶牙俐齒的太監給閉嘴?

    他突然又有種想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衝動,又是猛地一皺眉,他怎能如此想,他百般告訴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喜歡的是女人,想要的也是女人!

    “謝流光,你要是再敢亂動,本王就將你剝光丟出去喂狗!”他五指也是狠狠嵌入她肩膀,不讓她亂動。

    赫連鈺見她便安穩不再亂扭動了,勾了下唇,這東西還是得用嚇的才行,微微鬆開她肩膀的手,隻覺一手濡

    濕,再往她胸

    口看去,卻是剛才太過用力,將她傷口弄裂了,滲出好些血來。

    “光子,痛不痛?”他忍不住著急問她。

    流光卻是輕輕抬起頭來,額上布著些薄汗,虛弱地:“爺,奴才無礙,隻要您不再折騰奴才就好了。”

    瞥見立櫃上阿曼留下的藥箱,他急急下g,甚至忘了去穿鞋,赤著腳便衝到立櫃前,將藥箱的止血藥與紗布找出來,又快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去解開流光單薄衣衫。

    她又輕輕躲了躲,但又因傷口崩裂,痛的全無氣力,無法去推阻他,隻低弱道:“爺,奴才自己來,勿要髒了您的手。”

    他卻不聽,見她還要手舞足蹈地亂動,一下子便點了她穴

    道。

    現在,她真是一點也無法動彈了,真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真是嗚呼哀哉啊,這下怎死也不知道了!

    緊接著,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某七剝光了某太監的衣服,看見她胸

    前裹著一種厚實的怪異白布,那白布上沾了好些血,他:“光子,本王是為了你好,不得不將這白布拆了,替你上藥。”

    “不要,爺,求求您,不要……”

    不顧某太監的苦苦求饒,他一不做二不休,拿了把剪子將這詭異的白布從一側心翼翼剪開,有兩隻類似白兔般可愛的圓嫩白希的肉

    球從白布下彈跳而出,他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凝視了許久,而後兩眼放光,怒斥,“大膽奴才,竟弄一對贗品勾

    引本王?”

    某太監更怒,“爺,你眼神不好吧,這可是真貨,百分之百如假包換假一罰十的真貨啊!”

    某王殲笑,“好,那讓本王驗貨。”

    某太監冷汗如雨,差點哭出來,“爺,奴才還有傷在胸呢。”

    “那便上藥後再驗貨!”

    從沒想過這樣淫

    逸的話會從赫連鈺這樣溫潤如玉的男子口中出,從想到戳在她大腿上那硬如鐵之物,她在心中肯定道,靖王也是百分之百如假包換假一罰十的真男人!

    又意外的,他發現她是女子後,沒有厲聲責問她一句,反覺得這貨有些喜上眉梢呢?

    他不問,她也不作解釋,因為她也無法解釋得好這複雜的身世。

    他默默替她上好藥,又替她細致係好單衣,再又無聲地鑽進被窩。

    夜越深,睡意越濃。

    流光的眼皮越來越吃力,時不時地眯起來,但又生怕他趁她睡著會亂來,又一咬牙,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睜眼一看,這男人每次都是睜著眼,好似精力永遠充沛的樣子,而他搭在她腹部上的手也沒有亂動,隔著單衣,輕輕按揉摩挲著,一層一層如波浪似的暖流從腹處慢慢傳開,身子越來越暖和。

    就這在困與醒,循環往複掙紮著,反而愈發痛苦疲憊。睡意朦朧,早已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是虛幻?

    不知何時,耳邊有清潤溫暖的聲音輕輕滌蕩,“流光,你困了便睡,爺來替你守歲。”

    多貼心的話,不知是自己身子太過倦怠,還是這句話太過暖心,那一夜竟睡得格外踏實安穩。

    醒來時,是被門外聲響給吵醒的。

    身旁已空,想是他出去了罷,豎耳聽去,聽到有人在哀求,“主子,媚兒以後再也不敢為難光子了,你便看在媚兒已在外麵跪了一宿已知錯份上,饒了媚兒一回吧。”

    “若光子饒了你,本王便饒了你。”

    蕭媚跪了一夜,雙腿已是凍麻僵硬,她無奈地撐在地地上想緩緩站起,卻教男人低聲噙著冷厲,“跪著進去!”

    這便是靖王對那太監的榮g,蕭媚真是弄不懂,主子豈能為那個太監為難自己至此?之前是一腳,現在竟要她去求那個太監。

    一下子,一夜的委屈如斷了線的珠子,她眼中簌簌落下淚兒來。

    “主子,為什?媚兒跟隨您這多年,你從未罰過我!光子為您尋得寶藥治好了您的腿?她不過是碰巧罷了,若是喚作媚兒,媚兒也甘願為您犧牲性命!”

    “媚兒,你這是哪知錯?也罷,你再跪些時日吧。”

    這個女人不是不知道,若是沒藥,一旦流光寒毒發作,很可能要了她的命!

    即便,他三番兩次想殺了流光,他也始終沒能下得去手,豈能容一個蕭媚放肆?

    “主子!”蕭媚連連抓住他褲腿,低低哭泣道:“莫要這般對媚兒,媚兒不怕被罰不怕吃痛,卻怕您厭惡了我。您要我去求她,我便去求她!”

    蕭媚嘴上雖這樣,心仍恨不得光子去死,她不止奪了主子對自己的喜歡,更奪掉了自己的尊嚴。

    蕭媚正跪著一點一點進去,卻被前麵一雙腳攔住,她抬眼,淚意朦朧中,她見到那張蒼白的臉,暗暗咬了下唇。

    瞥見攔在門口那人隻披了件的長褂,那是他的褂子,頗大,套在她身上空蕩蕩的,卻又別有一番風味,這奴才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連他的衣服也敢穿!

    流光見他一身素白單衣,墨發清揚在後,單手負在身後,唇角還逸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看不清喜怒,她朝自己身上外袍看了下,又略尷尬一笑,給他投了一個奴才膽大也是您慣出來的眼神。

    她看向蕭媚,這眉目柔美的女子在外跪了一夜,凍了一夜,如今也是臉青紫僵白,不成體麵,又見這女子看著她的目光,怨毒中藏恨,流光蹙了下眉,“蕭姑娘,同為七爺的奴才,相煎何急?你不過是因我受了一夜宿凍,而我卻因你在太子府中毒發差點身亡,若不是得八爺相救,我已是一命休矣。

    如今,爺給我權力,對你可罰可恕,我必是想狠狠罰你,為自己討個公道。隻是,你有一個好兄長,每回在我要被七爺處死之時,都願為我相求。我最不願相欠他人,恩仇便就此相抵。

    如若,你再敢害我,我也絕不相饒,我能破七爺桃花源中設置的奇門遁甲,能從太子府盜取山雪蓮,你若想嚐嚐我的手段,隻管來便是。反正,我也就剩下一年半載性命,命短的最不怕你們這些命長的。”

    她著,意猶未盡般淡淡看了赫連鈺一眼,隻見得他眉梢略沉,依舊喜怒不形於色。

    她不是不厭蕭媚,不想狠狠懲罰於她,隻是師傅常,佛曰,給他人留條生路,便是給自己留生路。即便重生一次,她也總無法去傷害赫連修與謝芳菲以外的人,她也是恨透了自己這種修過佛後心軟的性格,隻是她也絕不違反自己原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她總想,師傅冒著受到譴的重罰,也送她回陽,絕非隻是為了讓她去報仇而已,更何況魔界之人也打破戒條讓謝芳菲重生,可見魔界也是蠢蠢欲動,極有可能這意味著將有一場人間浩劫,師傅也是想她去阻止吧。

    赫連鈺袖下拳已攥緊,他知她這番話不止給蕭媚聽,更是給他聽的,她在提醒他身上寒毒因他而起差點讓她身亡,告訴他,她也是有手段之人莫要再欺害,真是好一個謝流光!

    還是這表麵總是諂笑如絲女子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自問他藏得深也自愧不如她!

    隻是,她剛才又,她在太子府中就已寒毒發作是得老八相救,再一深想,她與老八在水中……募得有喜色爬上心頭……

    流光罷,往屋進去,再出來時手上多了個藥箱,剛跨出門檻,就撞上要進屋的赫連鈺,隻見他唇角有抹傻笑,她心中甚奇,剛才那番話很有喜感,竟讓這人笑了,但又見這人眸光落向她手中那箱子,他臉上的笑就戛然而止,冷聲問他:“你這是做什?”

    見蕭媚已離開,她也無須再裝,隻:“爺,您既已知道我是女兒身,宿在這總是不方便的。您家那位已是極不高興了,而,我今後也是要嫁人的。”

    猛地,他抓住她手腕,“嫁給誰?赫連緣?”

    他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手骨給捏碎,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隻是她嫁給誰又與他何幹,這怎也惹他蛇精病發作了,她強忍著痛,回以盈盈一笑,“八爺倒確是有這想法,要納我為妾,隻是我這人不喜做,便回絕了他。怎,爺,您莫非也有這想法?”

    是啊,他們一起雙雙在浴池相擁而抱,她回來時,身上又換了身幹淨的衣裳,那也是老八換的吧?

    赫連鈺眸光一暗,旋即就鬆開她的手,聲音輕而冷:“老八那人風

    流最喜獵

    豔,見到頗有姿色的就想納為妾室不足為奇。隻是本王今生隻娶一人,隻有一妻。你趁早斷了此念頭!”

    看吧,一提嫁娶,就把這人嚇得不輕。

    她心中好笑,又輕輕一澀,誰要對你有這種念頭?她知,他要娶的是秦曼青,卻不知他今生隻娶一個秦曼青,還真是個癡情種!

    “那爺您勿要負了秦姐。”罷,她扭頭就走。

    他袖下拳握得又緊了幾分,直至她身著那身不適合的衣袍一點點消失在他眼中。

    年後,佳節又至。

    元宵夜,長安城張燈結彩,遊人熙來攘往,熱鬧非常。

    橋對麵,在太平鼓的擊奏中,舞龍燈、舞獅子,踩高蹺節目引人注目。

    “姑娘,到了!”轎子落地,轎夫替她拉開簾子。

    她放下窗簾,從轎子中緩步而出。

    “奴才們在這守著,您先上樓去吧,八爺吃完宮中宴席,便會過來,您且耐心等一會兒。”

    這老奴對她相當恭敬,她朝她輕輕施禮,“流光難得能從靖王府中出來,想請老管家您給我一刻鍾的時間,讓我在外頭獨自逛上一逛。待我回來之時,八爺也正好到。”

    因是這姑娘懇求,而上頭又交代他要好生伺候,便隻能答應。

    月下燈山滿,千樹百樹紅枝頭。

    前麵那處燈鋪人生鼎沸,她湊熱鬧也是過去一瞧,抬頭處,隻見雕梁大棟上懸掛了一盞盞美麗的花燈,尤其那盞如意琉璃燈更是精巧別致、閃亮生輝,被擺在中間。

    她指著那盞燈,問老板,“老板,那盞燈需多少銀兩?”

    老板摸了摸絡腮胡子,一笑,“姑娘好眼光!這是本店今年出的新式花燈,亦是鎮店之寶,不過,這燈不賣。這有三道燈謎,若你能解開,便得之。”

    流光往身後一瞧,這黑壓壓的人群,原來都是衝這燈來的,隻待這老板出燈謎。

    她躍躍欲試,“好,店老板,若我能解下老板你的三道燈謎,那燈便歸我。”

    她不曾注意到,角落一雙炙熱眸光正緊緊盯著她。

    銅鑼“當”一敲,那老板:“大家切稍安勿躁,我這就出題。”

    隻是這三道燈謎題,第一道是打藥名,第二道是打一字,第三道是打地名,無趣至極,流光三兩下便猜對了那三道燈謎,獲得這彩頭。

    街上人群熙攘,不知從哪個巷子躥出幾個追逐嬉鬧的孩童,撞在流光身上,流光拿著如意琉璃燈盞,腳步不穩。

    手臂上猛地被一握,整個人被帶進一個陌生又熟悉的懷抱。

    流光抬頭, 正撞見他那雙處變不驚的黑眸,煙花乍綻,似流星雨般散落,頓時照亮幕,將他那雙黑眸映得越發熠熠生輝。

    她心上重重一跳,斷然將那人推開,扭頭便要走,卻又被那人調

    戲般得摟住了腰,在她耳邊氣吐如蘭,“光子公公,別來無恙啊。”

    謝流光一悚,一隻手推拒在他胸前,亦是笑靨如花,淡定如怡,道:“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

    他卻是在她腰上加緊了力道,一張俊臉也稍稍壓迫過來,他身上危險氣息也越發逼仄,“流光,你二姐已將你的事通通告訴孤,隻是不曾想到一個太監竟能搖搖一變,成美人?”

    他著,指尖劃弄過她耳鬢的發觸及她的肌膚,驚起一股戰栗與薄涼,她整個身子又輕輕縮了一縮,隻聽得到他聲音又冷邪了幾分,“流光,你這張臉真叫人有種想劃花的感覺。”他的手又緩緩落至她肩臂,“還有你的這雙手,真是叫人想狠狠折斷!”

    這個人可以帶著最無害的笑,著最驚悚惡毒的話,這便是赫連修。

    流光心底升騰起從未有過的害怕,同時又恨,恨得想將這人殺死。

    她的眼神露出她的心思,教他統統看進眼,他唇瓣勾出完美的弧度,“流光,你二姐讓孤殺了你,絕了你這後患,隻是你能幫赫連鈺逃過一劫,又能從孤的水下密室偷去山雪蓮,足見你足智多謀,膽識過人,孤是個愛才之人,現下又見得你是個掐得出水的美人胚子,孤就更舍不得殺你了,你叫孤如何是好?”

    “赫連修,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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