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情話簡直迷湯(三)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左雲右錦 本章:128情話簡直迷湯(三)

    一股強勁卻溫柔的力道從她腰上橫抄過來,才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她便落入男子堅實有力的懷抱,發頂也是微微紊亂的男子氣息,陌生又熟悉。

    她心中一驚,他不是走了嗎?他怎又折回來了?

    又見他黝黑眸光從擺在她腿膝上那依舊整齊的衣袍上掠過,便朝孟府大門走去,扣起鐵環。

    那一下一下鐵環叩擊木門的聲音讓她心中恐慌,她心中甚是不安,咬了咬唇才輕聲囁嚅道:“八爺,你這是要做什?”

    他不回應,俊美的下顎繃得緊緊的,竟有絲剛毅的味道來。

    直至下人從麵將門打開,兩扇門慢慢開啟,孟長卿的麵容在雨簾下也愈發清晰,在赫連緣胸懷的孟莞不覺發顫起來,不明所以為何有一種被捉殲在g的感覺,而孟長卿身旁站著的孟妍,她眼中輕蔑神色愈發濃重,像是嘲笑她是yin婦。

    孟長卿倒三角的眸從她孫女憔悴的臉轉到赫連緣身上,一點點眯起,“哦,八王爺到此,真是有失遠迎!”

    “孟老頭,本王不與你費話了,讓你孫女失了身不是別人正是在下。隻是,你也不用如此殘害你這膽又可憐的孫女來逼本王現身,本王堂堂男子漢敢作敢當,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不是嗎?”

    赫連緣揚著眉淡笑著,眉宇間挑染出他慣有的一絲雅痞邪惡,隻是這番話,讓孟莞心底微微震顫,更多的是欣喜,似乎之前承受的所有委屈都是值得,隻為等這人一句話而已。

    孟長卿老沉的眸光眯得更深了些,這赫連緣也是個人物,竟猜到他如此為難孟莞隻是為了逼他現身,隻笑了笑,一團和氣,“雖八爺你人不風流枉少年,但也請八王爺你明白老朽疼愛孫女的一片苦心。既然八爺你快人快語,老朽的孫女也被你給——”他到這微恨地看了孟莞一眼,身為大家閨秀的她怎能如此輕易交出清白差點毀了名譽,他皺了下眉,才繼續:“總要給孟莞一個名分吧。”

    “這是自然,不給她名分也對不住她這清清白白的身子更對不住你堂堂孟相的顏麵,不是?”

    罷,他又抱著孟莞伶俐轉身,一邊走下青石階一邊輕笑道:“未免莞莞再受孟相你摧殘,本王先將她帶到府安頓。孟相你也不必太過擔憂,最多也不過是本王提前再多行幾次夫妻洞房之禮而已。待選好良辰吉日,聘禮自會送至府上。”

    這人荒唐又大膽地不在意任何人眼光,被他如此一,她不覺俏紅了微微慘白的臉。

    她一顆心不禁碰碰跳,臉上也露出傻笑來。

    他低頭正撞見她癡癡地笑,他心中莫名被牽著一動,可嘴上不如他的一顆心柔軟,厲辣地可以打破一個人的夢:“孟莞,別癡人做夢。本王心隻有一人,無論你再好,你終不是本王想要的。娶你不過是為了圓了我們那夜的錯誤,再怎樣,本王也要給孟相三分薄麵,不是?”

    被捧到雲端,再狠狠摔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這人給了她被矚目的名分,可他的心底最軟最深那處給了別的女子。

    孟莞臉上的憨笑戛然而止,心頭流血,如這漫大雨一般,不停不止,隻是她終是感謝他,感謝他今日及時出現,至少他沒有逃避責任,他是個頂立地的男子,他不過是不愛她而已。

    “多謝八爺你的坦白,我會謹記你今日所言,今後我自當克己守禮,不敢逾越,不做妄想。”隻要可以在你身邊就可以。她這樣的想,滴血的心仿覺安穩,不若剛才那般痛。

    流光一直緊緊捏著衣袖,隻盼趕緊回到屋內。

    袖中藏了她今日去見爹爹時,爹爹偷遞給她的血書。

    爹爹,皇帝早前告訴他,他的女兒沒死,靈魂被雲道子弄到了另一具身體內,皇帝還將他的女兒嫁給了皇帝的七子。

    都這運命弄人,他這當爹的愛慕人家老七娘親,怎這種“神經錯亂”也可以遺傳,遺傳到他家女兒身上?

    流光當時聽了隻無奈的笑,她隻:“才不是,我們不過是奉子成婚,與那些愛慕不愛慕的可不相幹。”

    他爹爹那老頑童與她閑敘家常外,就是一個勁的感歎,她那師父雲道子可真比那些鬼斧神工會使換顏術的神仙還厲害,竟把她整得如此貌美。他以前每每看著這不體麵的女兒,總想著要將她弄死回爐重造。

    想著這些,已回到屋院,她急忙招來香子,讓他在門外心守著。

    從袖中掏出血書來看,爹爹早料到她能借以靖王的權勢進來探視,所以將個中內情寫下。

    看罷,她心中無不欣喜,她就知道這殲殺麗妃的凶手不是爹爹,而且這事與她二姐有關,是二姐將從素槿殿出來的爹爹誘到皇後故居,趁爹爹不備,用藥迷昏爹爹,又縱了火,想讓爹爹葬身火海。她還從中了解到太子一個大秘密,他企圖服爹爹叛變皇帝,爹爹不答應,又念在太子是女婿份上答應不會告發他,隻是太子向來多疑狠辣,害怕爹爹會抖落他的居心叵測,便用了這計來至爹爹於死地。

    血書中還提及,這二姐不是爹爹的親女兒,但爹爹卻想保住二姐,所以當時承下這縱火罪名。

    最後,爹爹還提醒她,靖王未必待你真心,務必提防靖王。

    連爹爹都看得出,赫連鈺待她不是真心,要提防,隻是如今,他已真成了她的夫君,她該如何提防?爹爹,你告訴我,我究竟該怎做?

    突然的,門外響起香子提高了的聲音,“奴才參見靖王殿下。”

    流光趕緊將爐罩揭開,將這血書揉成團,丟盡嗶撥作響的炭爐。

    “守在門外,為何?”赫連鈺是什人,一眼便看出這有什蹊蹺。

    “我……我……”香子有些支支吾吾的。

    這奴才像是故意守在門外的樣子,麵有什見不得人?

    赫連鈺眉峰一厲,隨即踢開門來,正見流光背對著他更衣。

    流光感受到身後射來的目光,立即停下寬衣的動作,本能地輕攏了攏胸口衣衫,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赫連鈺,鎮靜而冷淡地,“是臣妾讓香子守在門外的,若是今晚王爺過來,就讓她跟王爺,臣妾剛從刑部衙門回來,身子有些乏了,恕臣妾今晚不能陪王爺了,所以還是請王爺回吧。”

    聽得流光開口話,站在門口的香子才鬆了一口氣,遇到靖王他真是沒轍,方寸大亂了,還是沒得主子來得機靈鎮定。

    瞥到她那攏衣衫的動作,他就莫名窩火,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是?何須像防狼一般本能地防著他?

    還有她二話沒又準備打發他走了。

    他多日來溫情相待,還不夠嗎?

    他雙手剪立在身後,帶著怒氣大步過來,走近她身邊時,又看清了她微微泛紅的雙眼和眼下那一圈的疲憊青黑,不覺眸光輕輕一動,要忿怒出聲變成掀唇一笑,“流光,你就料定了本王今晚一定會來這?”

    不知為何,流光覺得這個男子越來越古怪,竟連這冷冷的斥責聲也能聽出幾絲笑意來。

    “你我已結為夫妻,就算你偶爾來我這,也屬正常。”

    “流光你是在怪我近日不來找你?”忽的,他袖口一動,粗糙寬大的手掌已捉住了她按在胸前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輕輕揉摸,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輕笑道,“你莫不是又在吃本王的醋了?”

    他將新婚夜留給了這女子,她竟還不知足。阿曼雖做錯了,但她也因此燙了手,磕破了額角,他終究於心不忍,這幾日一直留在阿曼房相陪,她便吃醋了?還真是個肚雞腸的女人,不過,他卻是喜歡。

    額?流光頓時滴了無數滴冷汗,這貨又犯那啥子自戀病了吧?

    她真想問一句,爺,你今晚出來之前磕了藥沒?

    流光被迫地直視著他的黑眸,如爹爹的那般怎也看不透,她輕輕抿著唇,不作聲,任由他蹂躪著她的手,也不知這貨今日究竟怎了,她的手是招他惹他了,被他這個搓法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破皮?

    “爺,今晚過來找臣妾是何事?”流光淡淡問道。

    今她確實有些累了,與爹爹見麵,心中一番波動,而且又糾結那封血書上的事,又擔心太子與二姐又會來害爹爹,心中已是無法安寧,不會按捺住脾性來與他好好對話。生怕又一個衝動惹怒了他,那二人多日來的平靜又被打破,將是永無止盡的爭吵,彼此不得安穩地度日,那是何必?

    誰都想好好過日子不是?不管生命還剩下多少?

    突然的,赫連鈺也這問自己,他今晚來找她做什?

    從他們新婚之夜他離開後,他就一直盼著過來這,他不知這可不可以稱之為念想?

    似乎就那簡單,他想她了?還想了數日,雖這數日,他們並非不曾見過麵,他們也會一起用餐,甚至昨雨夜,他們還一起出了府,鬥嘴吵鬧,但似乎那不夠,遠遠不夠。

    募得,他眉頭一緊,立即打斷他的這個念頭,將她的手貼到到他的胸口,眸中精光微蕩,“你剛才不是了?你我已為夫妻,本王找你來侍寢,可好?”

    聽到侍寢二字,猛地她的心猝不防及地一擰,微微痛起來。

    他跟她除了這一紙婚約,隻剩下肉體上的糾纏了?

    她也看到了從他眼中迸出的熾熱欲望。

    流光微微眯眼,怔怔望著他,他卻突然長臂一攬,攬住她的腰肢,她整個身子都跌在他糾實的胸膛,鼻蹭到他肩下衣袍,他身上複雜的氣息味,讓她本能地想退出他的懷抱,總感覺他的身上有秦曼青的氣息。

    感受到她輕微的反抗,赫連鈺眉間一斂,在她腰間的手猛的一收,緊緊地攫得她腰間生疼,在她頭頂的口氣重了幾分,“流光,本王就讓你如此不待見?你就如此抗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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