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自信滿滿的守著這這匹雪山駒,很好,二爺應該會誇自己的。
就在一諾正沾沾自喜的時候,原來的那匹馬車早就消失在視線中。那是一諾這幾來都沒有見過的速度。
馬車。
即墨殷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女扮男裝的郡主,倒是個軍營出來的丫頭,男裝也自帶英氣。
隻是宋青玉就沒有那自在了,很明顯即使是再快的馬車也沒有把這個昏睡過去的人顛簸醒。
原來,從一開始那個侍從就在他們周圍撒上了三日粉,嗅進去一點點就足以讓一個神智清醒的大男人昏過去兩三日。
就在宋青玉剛要拒絕他的提議時藥效就發作了,昏過去的前一秒就想掐死麵前這個居心叵測的廝。
許是馬車空間並不算太大,以至於即墨殷一睜眼就能看見這個昏死過去的‘屍體’在自己麵前躺著,看著實在有些紮眼。
而那廂潛意識還保留著極度警惕的人也不安穩的躺在那。
也就是一兩個時辰,就見馬車幽幽的傳來,“既然醒了,就換個姿勢吧。”
宋青玉早就偷偷打量過馬車的走向,既然路程是一樣的,她也不介意讓這難見的戰馬送她一程。
隻是她顯然沒料到對麵的人竟然能如此機敏的就察覺到她已經恢複了意識。
且不前麵難得的三匹千馬,一看就是從軍營訓練好多年帶出來的,就連罕見的千香,以及讓自己暈倒的三日眠是那的難得。
恐怕讓那些大家族的人也要尋上很久,怎她這剛要出北黎就碰上這個人物,美則美矣,不過還是看的出那一份沙場上來的血腥氣。
她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跟這位爺在戰場上交過鋒,也不對呀,她總共也沒幾次上過戰場,不記得有這號人物。
就在宋青玉翻江倒海的尋找自己記憶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一股來自外界的壓力離自己越來越近,猛地感覺後背一涼,連忙在馬車做起來,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這個眼前的男人。
即墨殷見她不裝睡了,也慢悠悠的回複原來的姿勢,一副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這位爺,不知您此番寓意為何呀。”宋青玉就這樣直截了當的開口,確實,能這樣精準的算到她來的時間,弄醉她的馬,迷暈她然後堂而皇之的將自己帶到這馬車上來,沒什目的才怪。
從來名人不暗話,能這做的人必然是早已打聽清她的一切,是在長公主府?還是從山上來的時候就已經?她暫時還無法推測。
即墨殷一臉玩味,合著這還是位聰明的丫頭,隻是到底有多聰明呢。他很想看看。
“不必多想,單純為下屬的失利贖罪而已。”
鬼才信!宋青玉一連翻了幾個白眼,他是拿自己當三歲孩子來混弄了吧。
不過麵對比自己更加狡詐的對手,她向來是鬥爭力大於好奇心。隻是很顯然她可能打不過這個男人,不是可能,是一定。
難道是下麵的人給的信息有誤,她沒聽過外麵還有這種人物啊。
左瞄瞄又望望,突然被對麵人腰間右側的玉佩吸引住了眼神,那玩意兒怎會在他那。
要那魚紋佩還是當初年少無知,打賭輸出去的,隻是到現在她都沒見過讓自己輸了的人,這魚紋佩本沒什稀罕之處,隻是一想起當初那段經曆就不由得尷尬。
“此玉即此玉也。終有一日會再見的。”那人會見麵的,而且此玉非彼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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