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診一般都是從華都開始,再到各城市,從華都到其他城市,朱瑾每早出晚歸,一開始石玥都等她,慢慢的習慣由專職保姆、蘇木、石韋、石上柏輪流帶她以後,她就不再每晚不睡等朱瑾了。
朱瑾愧疚之餘也安心下來,後來時間實在太緊,就不再堅持每回去,雖然不回家每晚都想石玥想得睡得不好,也忍了下來。
她來回就算再從簡,總有兩到三人護送,她也要為他們考慮。
連續三個月的義診,到了後期,朱瑾回去的頻率越來越低,石玥習慣了視頻和朱瑾見麵,不再每次看見卻抱不到人而哭。不過,相對的,一直陪伴在身邊的朱瑾總不見的後果也體現了出來,石玥越發粘石韋和石上柏了。
蘇木很疼愛她,卻因為精力有限,她的目光便放在了石韋和石上柏身上,保姆阿姨也不要了,隻要石韋和石上柏。
石韋和石上柏都在上班,做不到隨時帶著她,他們不在,石玥的安全感就降低,吃東西睡覺都沒有以前好,人也蔫蔫的。石上柏心疼得不行,朱瑾亦是,朱瑾不得已又開始開頭跑。
跑了半個月,差不多就要結束義診的時候,卻出問題了。
公元711年月9日,義診結束前三,發現這一來看病的幾個病人情況有些特殊,朱瑾親自看了病人後,感覺不是很好。
這一晚朱瑾沒能及時回去,到了半夜,確認是新型的急性傳染疾病。
這一個消息,猶如晴霹靂。
隻一個半夜,整個水藍星都驚動了,在發生更大的暴動前,朱瑾反應迅速用鐵血手段,全麵封鎖了鳳赤城,控製住了病源,沒讓病源擴散。
水藍星進入緊急戒備狀態。
朱瑾、羅勒、義診團隊所有人都處在這場浩劫的中心,當夜,和朱瑾過想做一個真正的記者的石韋,抵達鳳赤城,毫不猶豫穿過封鎖線。
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石上柏,抱著熟睡的石玥,被朱瑾、被石韋的言語困在家中,踏不出半步。
朱瑾的情況不言而喻,和被感染的病人徹底隔離,石韋亦時刻處在危險之中,最新的消息每由他們發回來。朱瑾和石韋處在同一空間,卻從來見過麵,隻有視頻聯係。
被感染的病人陸續死去,鳳赤城情況不樂觀,華都石家也愁雲慘淡,蘇木聽到消息後,到底沒撐住病倒了,而次日醒來,因為不止不見了朱瑾,連石韋都不見,石玥開始哭鬧不已。
孩子本來就敏感,石玥抱著石上柏不撒手,根本不讓保姆碰,石上柏卻不得不去上班全力支持在最前方的朱瑾和石韋。在再一次放下石玥,石玥哭的喘不上氣後,石上柏咬牙帶著石玥去上班了。
石上柏第一次帶石玥出現在辦公室,一路引來無數目光,看到一直趴在他懷的石玥,好奇心膨脹,卻沒人敢去和他話問他問題。
石上柏的處境,全水藍星的人都知道了,對他帶著女兒上班,也不好什。
石上柏將石玥背在前麵辦公,不時拍拍她,石玥安安靜靜趴在他胸前,睜著還紅腫的大眼看著這全然陌生的環境。
鄭首相聽到消息後,專程來到石上柏的辦公室,“這是你和朱瑾的女兒吧?”這話也就他能問敢問。
“嗯,大概是我影響了她,她哭得不行,不得已我就帶她來了。”石上柏摸了摸石玥的頭回答。
“她現在倒是乖。”鄭首相仔細看了看石玥,“既然你帶著她不哭,你以後就帶著她上班吧,誰也不會有意見。”
“謝謝首相。”石上柏知道肯定有人會找茬,不過鄭首相開口了,就不會有人找到他麵前。
“這一段時間多注意吧,那邊肯定會趁此機會。”鄭首相搖搖頭,和石上柏打了正式的招呼。
那邊也就是連成澤那一批激進份子。
“我就怕他們不來。”石上柏目光瞬間冰冷,語氣淡淡了幾個字。
鄭首相看著石上柏,挑了挑眉,這關鍵時候惹石上柏,突然想為連成澤那邊的人默哀……
“合作愉快了。”鄭首相走出石上柏的辦公室,回首相辦公室時看到星際事務卿的辦公室嘴角一翹,這位這次也是一定要動了。
自去年通過選舉連任首相以來,這位星際事務卿他就想動了,原來還以為他不錯,誰曾想他竟也是連成澤那邊的人。
這樣的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
也該為石上柏挪窩了。
鄭首相的打算,石上柏跟了鄭首相十幾年,大概能猜到了一點,不過他沒深想,畢竟比他更深資曆的人還有很多。
他眼下最想的就是解決這急性傳染,讓朱瑾和石韋早日回來。
可惜,事實卻和鄭首相所的一樣,連成澤那一邊的人,趁著這一次事件,趁亂奪權作亂了,來勢洶洶。
鄭首相和石上柏一開始差點沒招架住,等熬過那一段最煎熬的時期,發起了全麵的反攻,對這群不長眼的,石上柏攻擊力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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