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睜開了眼睛,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有些刺眼。
我有些鬱悶地在床上翻了個身,伸出手摸向了昨晚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亮屏幕看了看時間。
9:0a···
嘖。
我咂了下嘴,從床上坐起了身。
最近幾得抓緊時間繼續觀察娜塔莎的狀況才行,結論已經差不多得出來···
一股強烈的違和感襲上心頭,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猛地抽動了一下。
娜塔莎···是誰?
我愣在了那,茫然地環視著四周。
這應該,從一開始就沒有這個人才對,那為什會憑空叫出這個名字?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得盡快起來的念頭還存在著。
我從床上爬了下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從衣櫃麵隨便扯了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不知為何,每早上準時九點叫我起床的女仆今卻沒有來。
是生病了嗎?
如此想著,我最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幹燥的空氣鋪麵而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漂浮著一些塵埃。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輕地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
不過我很快就住了手,幹燥環境下鼻粘膜很容易破損,如果我不想掛著鼻血被女仆誤認為做了什奇怪的事情的話,還是忍忍吧。
走進了洗漱間,違和感再次襲上心頭。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最終將視野鎖定在了洗漱台上。
牙刷的毛比昨整齊了太多。
牙膏多了三分之一的分量。
昨晚上我洗漱完之後,杯子的把手應該是朝著右邊的,但現在卻朝著左邊。
我轉身離開了洗漱間,從走廊上穿過。
腳踩在紅地毯上的一瞬間,我就察覺到了不同。
本應該是人造羊毛織成的地毯,不知道為什變成了然羊毛。
走廊上其它的東西還是和往常一樣,不過···都變得更加的嶄新了。
走到了樓梯處,我俯視整個客廳。
客廳的東西也還是老樣子,中間隻有一張沙發和一個茶幾,地板上依舊鋪著紅地毯。
我緩步邁下了樓梯,走向沙發那邊。
沙發的人造皮革換成了真皮,茶幾右前腳上的劃痕消失了。
到現在,我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找不同的遊戲。
茶幾上的花瓶應該是劣質產品,麵插著的花應該是女仆手工縫製的布花。
我端起了花瓶。
上的鼬非常的均勻,紋路重量光澤觸感···標準的古中國景德鎮瓷器。
我拿起了花朵。
帶著些淡淡清香的鮮花。
我又來到了大門處,端詳了一下這塊厚重的木板。
門把手往上偏移了大概左右,鑰匙孔所對應的鑰匙的鋸齒少了一個凸起。
到底···發生了什?
我轉過頭去,眯起眼睛,看向了這片我熟悉而又不熟悉的景象。
這就好像我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而有人卻周圍的一切都偽
裝成我熟悉的樣子,試圖欺騙我。
沉思了片刻後,我將手放在了門的把手上,準備拉開門。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自己打開了,而且是朝著外麵打開的。
留著金色及肩短發,有著異色雙瞳,穿著女仆裝的少女映入了我的眼簾。
看到我熟悉的人,緊繃的內心稍稍鬆弛下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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