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會堅持初心,不會讓您失望的。”何曼滿心歡喜,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接下來,趙鴻宇又和她談了談薪資和這個職位的各種責任,何曼起身離開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
才走到門口,她突然想起什,將那張盛唐的金卡拿出來,放到趙鴻宇的桌子上“趙總監,這是安總讓我交給您的。”
趙鴻宇看著那張金卡,微微一怔。
“你剛才看到他了?”
“呃……”何曼當然不能說,她是昨天碰到的安以桀,並私自作主,將這張卡借去用了一晚上。
“是。”她的臉紅了紅。
趙鴻宇凝著她,拈起那張卡,在手心掂了掂,又是意味不明的一笑“好的,我知道了。”
何曼從趙鴻宇的辦公室出來,一路腳下跟踩著棉花似的。
雖然早就猜到,趙鴻宇會拿她來對付田一鳴,甚至不惜讓她取代田一鳴,可是這快的升遷,還是令何曼如在雲端。
心很高興,可高興之餘,還有一絲忐忑。
她沒做過市場,之前拿下陳遲不過是憑著一時的小聰明,將來,整個業務部交給她,如趙鴻宇所說,幾個月內,她不能讓業務部的整體業績有所突破的話,她這個經理的位置恐怕也坐不了多久。
如果她下來了,隻能和田一鳴一樣,卷鋪蓋走人了。
何曼剛回辦公室,同事們就圍了上來“曼曼,快說說,趙總監給了你什獎勵?”
“給了你獎金,還是升你的職?”
“就是,何曼,快說說。”
同事七嘴八舌的問,張凱和陳峰雖沒動,心卻忐忑的要命。
何曼沒那沉不住氣,她笑了笑“大家先工作吧,有好消息我會告訴你們的。”
人事任命一天沒正式下來,就有變更的可能,何曼不說是因為,她不想願望落空,成為大家眼的笑話,而且,她一直在注意觀察陳峰。
對於他來說,她的事一天沒確定,他就得一直忐忑和焦慮著。
何曼很喜歡看他飽受折磨的樣子。原來,他的囂張和自以為是,隻是因為她是個弱者,沒有人肯替她說話。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的毆打她,淩辱她。
從她答應田一鳴不報警那一刻起,何曼就打定了主意,她會讓欺負她的人付出比報警更慘的代價。
因為不想被追問,何曼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了公司。
在樓下看到安以桀的車時,她遲疑著停下腳步。
昨天如果不是他的金卡,她還不能那順利的搞定陳遲。這無形中等於欠了他一個人情,再加上昨天深夜他送她回酒店,還保護了她,又是一個人情。
何曼猶豫,她是不是該有所表示?比如,請安以桀吃飯?
何曼捏著手機,思忖再三,還是無法鼓起勇氣給安以桀打那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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