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驚為人的夜無暇,張繡瑩雙手有些顫抖,想到要即將成為他的女人,一顆心就悸動不已。
那是她最愛的男人,雖然她是用這樣的方法得到了他,那又如何。
到最後,她才是那個勝利者。
他愛的是白櫻有怎樣?
她才是夜無暇第一個女人。
第一個。
不管他以後和誰在一起,他總是不會忘記她的。
“無暇,別恨我,我是愛你的!讓我好好伺候你,你會喜歡的。”
夜無暇沒有過女人,他沒有嚐過女人的味道。
她堅信,他會喜歡的。
夜無暇緊緊閉著眼,那個名字深深地刻在心底。
櫻,對不起。
櫻,等著我。
很快,就會結束,等你好了,即使你不原諒我,我也會守著你。
我不會放手的。
“皇上。”
突然,殿門被人用力地推開。
夜佛一臉沉痛地大步而來。
夜佛並不是魯莽的人,心有種不好的預感,夜無暇反射性地站起來。
“夜佛,怎回事?櫻還好嗎?”
“皇上,娘娘她,她……”
夜無暇身子一晃,一股腥甜湧上喉頭,忽然冷了聲線,“櫻她怎樣了?”
“娘娘,她,她,她就在剛剛,她,她去了。”
“去了?櫻……”
聽到這個消息,夜無暇眼前一黑,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再次恍然睜眼的時候,他正在一輛奔馳的馬車內。
“夜佛!”
昏迷前的一切流入腦中,他驚詫地出口。
車簾撩開,一張擔憂的臉探了進來,阮心對他道:“皇上,我們正在去將軍府的路上,你先休息下,馬上就到了。”
聽到白櫻去世的消息,夜無暇支持不住昏迷了,尋了禦醫查看沒有大礙,在他還沒蘇醒時,阮心便自主主張將他送去將軍府。
她很清楚,如果他醒著,肯定是迫不及待地來此地見她吧。
“心,你告訴我,櫻她沒事對不對?”
昏迷之前,他雖然聽到了夜佛傳來的消息。
但是,他不相信。
一個字都不信。
她怎可以那殘忍,棄他而去。
他原以為,她可以再堅持一下的。
為什,他為什要她等那久,他當時應該立馬答應張繡瑩的。
他為什要猶豫。
阮心抿了抿唇,雙眼通紅,“皇上,請節哀順變。娘娘她肯定不想看到你不開心的,心求你,好好活下去。”
夜無暇沒有再開口,隻是呆呆坐在軟墊上,眼中隻剩下一潭死水。
將車簾子關閉,阮心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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