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色魔今非昔比,失去紅魔頭後,再也無法施三色陣,資質的本色暴露出來,距離底飛的金夕相差甚遠,尚未滿階的金夕就可以手刃紅魔,如今的強悍自然勝過黑白雙魔。
即使被剝去一層的火土行氣也會令他們震顫不已。
又是一記轟鳴!
地術!
妙澤的攻擊緊隨而至。
來自八宮至尚的終底群法,而且來自底飛的妙女,更為甚者是尾隨火地術蕩來。
黑白雙魔剛剛暴露在行氣的始端,蓮氣剛剛抵禦住金夕的大招,萬沒想到那間又來一波狂洪,而且這記行氣根本沒有分寸,毫無挽留清除掉微乎其微的底氣,洪水般射入兩位魔頭的體脈,扭轉乾坤的土金行氣頃刻之間將兩人的蓮結撕得破爛不堪。
!
兩聲悶響過後,黑白雙魔仰麵朝,橙色武器脫手而飛,隨即臉部扭曲,未等呼出半個字罷去呼吸。
對方弟子們的喊聲還未抵達高潮,瞬間被頹喪熄滅。
金夕仔細瞧去,現雙色魔已死,壓低聲音問道:“誰叫你殺的?”
妙澤的臉頰馬上失去血色,極限無辜,“不是你要殺的嗎?”
金夕冷哼,“我叫你殺你就殺啊?我現你沒動手方才出手的!”
“我是見你出手方才動手的……”妙澤愈緊張。
周圍的氣場隨著雙色魔的隕落逐漸停歇,對方弟子現奉元派的男女掌門太過狠厲,雙一招便將領擊斃,再也沒有人敢出手。
金夕如願以償將雙色魔的弟子們收入麾下,徹底為關青報仇雪恨。
一切停頓之後,妙澤仍舊對殺死雙色魔的事情耿耿於懷,“是不是我殺錯人了?”
金夕若無其事答道:“沒有。”
“那你?”
“我上的時候,你不懂;殺的時候,你就殺人……”金夕忽然想起妙澤與敵對壘的時機很少,定是把握不住方寸,隻好搪塞道,“算了,以後看我臉色行事就好。”
“還去搶?”妙澤驚訝。
“不去搶,人家會送上門來啊?”
九界各派聽聞奉元派逐漸向東擴張,雙色魔因為不服從被當場斬殺,一時間動蕩不安,當人們現金夕的實力,換來的又是更為迅捷的打怪模式,各門各派的弟子極少有爭執,紛紛歸屬奉元,金夕的門派如同滾雪球般向東方不斷延伸。
次年夏末,金夕帶領已無打怪領地的千餘弟子行至江浙,終被大軍阻攔。
雖然大多弟子們喜歡安靜修行,但是金夕剝奪的是一個又一個掌門的位置,很多高高在上的修者不喜歡寄人籬下,於是聯合起來對陣奉元派。
他們特地請來九界三位尊者,一麵依仗人勢壓製金夕,一麵憑借公道與金夕辯駁。
尊者是在九界修至極滿的人士,不但早達九境,而且依靠不斷服用資質丹,將體脈的瑕疵全部剔除,成為至高無上的修者,抵達圓滿之境地。
如果不籌謀地位,則是無修可為。
金夕望向海水般的弟子,終於意識到禦龍九絕沒有那容易。
“掌門,”身後的一名堂主覺不妙,謹慎出聲,“咱們奉元派已經占據大半下,擁有十數萬弟子,不如先行停歇下來,若是生爭執,對我們極為不利;要不,也召來幾萬弟子與他們對陣。”
“的是!”
妙澤已跟隨金夕奔走十月,從未遇到如此大規模的阻擾。
金夕沒搭理他們,繼續前行。
“看來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金夕?”對方隊伍中走出三位尊者,阻住金夕的腳步,最前麵的一位白須老者濃聲問。
金夕毫不謙遜,“不錯!”
旁邊的黑臉尊者冷蔑道:“的確有些自大,想必也是尊者之境?”
金夕臉色稍稍收斂,為穩住身後的弟子們高聲道,“不錯,隻是從未服用過晉體仙丹。”不是沒服用,而是僅僅服過一顆,但是絲毫不起作用,喻示階滿自成境。
“放屁!”
另一位尊者怒斥。
他看上去五十歲上下,將腦門前的頭整整齊齊束於腦後,顯得很是風雅,從稍稍犯黑的眼圈中可以現,此人不是三妻四妾之輩,就是作風極為不檢。
除非親眼目睹,否則沒有人相信真界之內存在不服晉體丹的尊者,那喻示著此人生資質圓滿毫無瑕疵,當然是對眼前這三位不知用了多少年多少資質仙丹才成就尊者地位的諷刺。
金夕強壓怒火瞪向那位束尊者,“混賬東西,本掌門今日前來是勸服各路人馬歸屬於我奉元,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口出髒語,本門拒不收你!”
不收則是永遠的敵人。
被金夕列為敵人,恐怕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
“哈哈哈,”束尊者猛捏自己耳朵,根本不相信聽來的辭,“真是大口氣,就是兒你跪下來求我,本尊也不會加入你門,若是再行一步,我絕不會客氣。”
得到尊者的守護,他們身後的掌門們紛紛點頭,氣勢如同烈火。
金夕不打算嚼口舌,對白須尊者道:“奉元派既不殺人越貨,也不倚強淩弱,隻為下一統,快修行,免得日後有人居心不良禍患真界,難道各位非要阻我?”
白須尊者道:“又有誰保證你將來不會禍患真界?”
“不錯!”
黑臉尊者隨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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