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薑玉不見得能看出左冷禪有傷在身。
那時候一是修為不夠,經驗不足加上也不長於此道。可自打修行了易筋經,加上修為日漸精深之後,漸漸對這方麵就有了更多的了解,等再因為部分洗髓經經文導致自身對經脈真氣等有了更多的了解之後,尋常人是否受了內傷,他隻從麵相都能夠瞧出個一二,如今又配合上他那剛剛摸到門檻的連通地的感覺,基本上能瞧出個八九不離十了。
從嵩山派出來,薑玉回頭又瞧了瞧這座氣勢恢宏的山門,暗中尋思著自家那魔教的總壇,是修建的更加磅大氣一些呢,還是低調一些呢?
“隱藏在深山老林當中,又有山莊做掩護,應該無所謂的吧……”
慢步往上下走著,蕭峰卻皺著眉頭不話,也不知道是在思索什。
薑玉瞧見後順口就問了一聲:“怎?師兄覺得有什不對?”
蕭峰點了點頭:“那左冷禪也算是江湖上一號人物,武功氣度都是頗為不俗,今日見了師弟竟然問也不問,這未免有點奇怪了。”
薑玉也才反應過來,這事情著實不對勁。
不管怎樣,他好歹也算是客人,左冷禪身為一派之尊,見到客人居然不聞不問,這反應著實不過去,傳到江湖上去對嵩山派以及左冷禪的名聲都是極大的打擊。
而且這也是薑玉今日不想和左冷禪糾纏,若是換了另外其它的江湖中人,當麵發飆和嵩山派鬧個不死不休也不算什奇怪的事情——誰叫你丫不給老子麵子的?
“師兄這一我才注意到,似乎左冷禪的反應太過奇怪了一些。”想了一番:“莫不是因為有傷在身?”
“那也不過去,畢竟他可是一派掌門,這種錯誤無論如何都不能犯的。”
薑玉沒有真正執掌過門戶,雖然號稱教主但手下始終就那貓兩三隻,而且連個駐地都沒有,更沒有以教主的身份接待過別人,這方麵自然不懂。可蕭峰不同,蕭峰執掌過丐幫,當過一幫之主,對這些事最是敏感不過。
“也許是認出師弟的身份了?”
想來想去,這個解釋也不通,薑玉的名號這兩年在江湖上越來越盛,左冷禪要是認出來了無論如何也不敢怠慢,要沒認出來還靠譜一點。
“管他那多幹什,保不齊是傷勢太重,顧不得那多亂七八糟的呢。”
薑玉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太過深想,反正今日這事情到此為止,接下來要忙活的是去尋那嵩山靈脈。
下了太室山,薑玉和蕭峰拎著阿紫將她給送回了住處,這丫頭能玩能鬧而且最能惹禍,薑玉可不願意帶著阿紫一起去尋什靈脈,誰曉得這丫頭路上會鬧出什蛾子來,就算薑玉不怕也嫌麻煩。
“姐夫!”
臨了的時候這丫頭又使出了撒嬌的絕技,可惜這次在蕭峰麵前依舊沒討得什好處,薑玉看了看,這才瞧明白——似乎阿紫在這並不如原著中受蕭峰重視。
轉頭一想也是理所當然,原著阿朱被蕭峰自己打死,自然而然的對其妹妹阿紫多了幾分愧疚,幾乎事事都順著阿紫,雖然有時候氣極了也會教訓幾句,卻沒見他真的懲罰過這丫頭,而阿紫這丫頭也懂得必要的時候服軟好話。
可是這不一樣了,阿朱沒死,阿紫雖然依舊還是那個阿紫,但蕭峰卻並非那個蕭峰,自然沒必要對其千依百順的。
“老老實實待在這,至於你打傷了嵩山派費彬以及偷偷修煉化功大法的事情,等我回來再和你算賬。”
斥責了幾句之後,蕭峰又叮囑阿朱把阿紫看好,然後這才和薑玉重新又下了山,偷偷摸摸的往太室山而去。
這一次乃是偷偷潛入,自然不能大搖大擺的走正路,好在蕭峰事前已經探明了道路,兩人趁著黃昏那陣子視線最受影響的適當,從一處尋常人根本走不得的道路潛上了太室山,一路躲躲藏藏,終於在夜色擦黑的時候來到了那處路上。
薑玉隱在樹葉當中往那路口處一打量,屏氣凝神四下一觀察,這才傳音給蕭峰:“不能過去,除了表麵上站著四名嵩山弟子之外,左右兩側每隔三丈左右就有一個暗哨,目前我能發現的約莫有三處。”
蕭峰本就不是什魯莽的性子,這時候也看出了有埋伏,隻是想如薑玉那樣瞧出有幾個暗哨卻是不能。
暗中驚訝這個師弟的功力之深怕是不比那兩個義弟來的差,也點了點頭決定讓薑玉拿主意。
“繞!”
反正他們倆人功力都足夠高強,雖然那條路兩邊的路——甚至不能稱之為路,可對於他們兩個人來,還不算什問題。
更重要的是,薑玉的輕功雖然已經不再是拖累自己實力的短板,可讓他如那些輕功高手一樣來去無聲的玩秘密潛入那也不行,薑玉施展輕功的時候風聲不,離著老遠就能聽到,那等於主動暴露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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