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膝跪下,在落日西沉的薄暮下,他的俊臉被刻畫地格外立體。
蜜兒娜想不明白他的目的,皺著眉勸解:“淩遙肅,這樣的你別以為我會稀罕。我懵懂的少女期已經成為過去式,不會被這種虛化的東西所感動。”
二話不,她直接走人,壓根不買他賬。
一看這情形,淩遙肅怎可能還會繼續跪在那地方,一把上前截住她將要離開的方向:“飄飄,我絕對不會離婚,絕對不可能放手!”
他死命地拽著她的肩頭,目光凶狠地好像血染的猛獸,那可怕。
滿腦子能夠想到的那個曾經的畫麵,蜜兒娜無法容忍自己和他重新呆在一起。
她明白男女之間的差距,也不好和他硬來,隻好仰著腦袋,輕聲了句:“淩遙肅,我們之間就沒必要撕破臉皮吧?這樣對我們日後相見實在沒必要,你是吧?”
“蜜兒娜,你就像是個儈子手。明知道我無法見到你離我而去,可偏偏殘忍地戳著我的傷心事去!?”淩遙肅滿眼都是怒顏,誰也都看得出來他對她的在乎。
就算擱在自己心間上,那又何用。
該發生的也都發生,而她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是他一而再地犯錯。他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她也沒必要一再地去容忍。
走到這一步,他也有必不可少的責任。
沒多久,周邊圍聚的人群有點多了起來。本來嘛,這就算是個熱鬧的場所,再加上他們一折騰,不想看熱鬧也都難怪了。
蜜兒娜硬著頭皮提醒道:“淩遙肅,要是你還想和我談談,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吧!”
現在的她頭皮發麻,就好像自己是在表演雜技的頑猴,供人欣賞。
淩遙肅可不會輕易放過她,一手圈住她的纖腰,灼熱的呼吸已經湊了上去:“飄飄,我隻要你的一句保證,我們不會離婚的!”
她真想直接回他一句“沒門”,可一旦抬頭碰上他那狠戾的眼神後,她隻好閉口不談。
眼巴巴地盯著她看,淩遙肅有些無奈了,畢竟是自己的一塊心頭肉啊!
他的大手依舊環在她的腰上,擺出要走的架勢,最後還是俯下身趴在她的耳邊,輕聲叮嚀著:“飄飄,你要記得,你是屬於我的,別人休想窺視!”
這下子,蜜兒娜再也無法頓在原地,脾氣攀升而上,一把甩開他的桎梏,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淩遙肅,這青白日你就少做夢吧!我們會離婚,就在不久的將來。孩子我同樣會帶走,我會依照你父親的決定。我是個有人權的人,沒必要為了能夠在結婚紀念日的當能夠和其他女人上床的男人繼續生活下去。就這樣,改再見!”
沒辦法,他一不肯簽字離婚,她就不能和他“不見”。
最後望了他一眼,明顯察覺到了他的心理變化。即使他的臉上幾乎沒有什表情,可周身給人的一種氣場,完全就能將人給吞沒。
她最具有自知之明,當然是會預先逃跑。
可就在兩人糾纏中,蜜兒娜隻感覺到一陣暈眩,整個人昏迷了過去,眼前一片漆黑。
淩遙肅納悶了,自己壓根還沒動手,她到底是怎回事?真暈還是假暈,此時的他有點生疑了。
他的手這才附上,邊上就有人不斷催促著他,聽那口氣比他還急切:“夥子,兩口吵什吵。你要不趕緊的,你媳婦肚子的孩子就快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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