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遊戲公測前的第七天。
大街小巷都在宣傳著這一款遊戲的麵世,作為創世紀的虛擬現實遊戲,這款伊甸在全世界,都造成了海嘯般的轟動。
而有一類地點,卻是例外。
輻射區。
小憐從家跑出,背上背著咳嗽不止,瘦弱如同幹柴的小浩。
張叔去了排廢場,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的消息。
小浩的病情突然加劇,小憐決定去隔壁街道找找陳陽姐,陳陽姐一定會有辦法,也可以拜托她去照顧下小浩。
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烏雲密布間還下起了點點的小雨。
“姐我們回去吧,我沒事的。”浩在憐背上虛弱的說道,接著又不斷的咳嗽出聲。
小憐沒有回應浩的請求,隻是稍微扭臉笑了笑,然後繼續向前小跑起來。
路過瓦礫遍布的小巷,轉角的一個身影將小憐嚇得停下了腳步。
那是一個行動如同醉酒般的男人,臉上的皮膚密布黑紫色線條,已經潰爛,用手攙扶在兩邊的牆上嘔吐著口中黑色的東西,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他大口的喘著氣,仿佛快要窒息般的拚命呼吸,卻用雙手扭住自己的脖子,發出野獸般痛苦的吼叫聲。
粒子細胞裂變。
天憐有些同情的看著對方,她能看出來對方已經到了裂變的晚期,而且最後的痛苦正在發作。
已經無藥可救了。
而這時男子也已經看到了眼前的天憐,愣神間,臉上的表情和眼神卻由單純的痛苦發生了改變。
那是絕望中自暴自棄的猙獰,無所顧忌的瘋狂以及···野獸般奔騰的情欲。
小憐意識到危險和不對,轉身就要跑,卻聽到身後撲通一聲,腳踝處一痛。
那人飛撲到地上,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小憐失去重心倒下,同時飛快的將弟弟推向一邊。
她抽出另外一隻腳,狠狠的踩向眼前男人的臉,幾腳下去,竟把男人嘴的牙都踢碎吐了出來。
但愈是這樣,卻是讓天憐愈發恐懼。
眼前的男人,幾乎已經失去了痛覺,粒子裂變下皮膚早已經變得鬆弛脆弱,重擊下更是脫落,血肉模糊。
小憐被他抓住腳,就像被地獄折磨的惡鬼抓住一般。
趁著小憐短暫的受到驚嚇,男子突然發力,爬上前壓在了憐的身上。
憐作為一個女孩子哪能和成年的男子比較力氣,更何況對方還是孤注一擲的凶狼。
被壓在身下的小憐毫無辦法,隻能感受到身體的體力在掙紮中不斷消耗,男子用嘴巴撕開她的衣服,口水都滴在了胸前,讓她無比惡心。
聽著不遠處小浩的喊叫聲,小憐心仿佛被利刺狠狠的紮著,晶瑩的液體從眼中不斷淌下。
她被羞辱,被怎樣對待都沒有關係。
但是那之後,弟弟會怎樣。
不過好像也沒有區別,終究會死去的吧,在不久的將來。
小憐看向眼前瘋狂的野獸如此想到。
這樣的想法一旦滋生,就仿佛瘟疫,占據了小憐的內心。
身體不再掙紮,任由發情的野獸撕開自己的衣服,準備盡情的對自己暴行,揮霍獸欲。
可也是這時,眼前的動靜停下了。
小憐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男子停下了動作,就如同靜止了一般。
但她很快發現不僅僅是如此,因為她目光所及之處,天空的飛鳥,移動的白雲,甚至就連空氣中的塵灰,都靜止在那一動不動。
全世界的時間,都仿佛靜止的一般。
“你好。”在這靜止的空間,突然有聲音傳來。
語氣冷漠,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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