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為那沉睡的人周邊設上了新的結界,外麵的人可以看到她的樣子,但是想要闖入他的陣法,除非,麵的人蘇醒。
四人下了雪山,跟在雪母的身後,他們必須要好好談談了。
仙子領著大雪獅在山下等著,在她看到自家主人嘴角邊的血漬時心一陣顫抖。
哇,沒想到這大神居然是來找麻煩的哇。她默默蹲在雪獅的旁邊,祈求雪母看不見自己。
奈何,好巧不巧,雪母在經過她時深深的撇了她一眼,嚇得仙子渾身一顫。完了完了,等會該找自己麻煩了。
雪母走在前麵,安崇戰神扶著離蕭跟在後麵。
而即墨遠遠在他們之後,他頻頻回頭望著雪峰巒。想要給你一個安靜的環境,卻是自己無能。
雪母在山邊的空地上輕輕的將手一揮,一座漂亮的雪殿便出現在幾人眼前。
仙子眨了眨眼睛,平日自己都與其他人住在外麵的木屋,從未涉足入這深處,竟沒想到這還有如此奧秘。
屋子是由雪磚砌成,但沒想到麵的大殿卻是與宮無異,殿內並不像想象的那樣冷。反而,沒有寒風的侵蝕倒覺得舒服多了。
雪母坐上主位之中,安崇領著自家嬌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即墨坐在了安崇的對麵。
三位身為長輩,在麵對即墨時應該有些氣魄,但是因為被即墨抓包。他們也理直氣壯不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坐在主殿上的雪母這時才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若不是即墨以血祭破自己的結界,自己怎會被反嗜。想必,即墨也受了內傷。
“如果我不進去阻止你們,你們總會墮入魔道。”即墨看了一眼手中的傷口,它正緩緩愈合著。
“即墨,你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太著急了。”離蕭公主咳了咳。她那憔悴的臉上更顯得蒼白了。
安崇趕緊幫捂了捂愛妻冰涼的手,自……那之後,她便這樣了。
“離蕭公主該是去藥元真君那看看身體了。”良久,即墨看著離蕭淡淡吐出幾個字。
而離蕭公主的眼卻是蓄滿了淚花,雖然這孩子一直不受雪母的待見。但他還是來這阻止了他們。
相對無言,各自心中各懷心事。
“她會回來的。所以,安崇戰神與離蕭公主還是回宮等著吧。以免……她回來了,找不到家的路。”即墨緊握雙拳以劍撐在地麵之上,跪於二人眼前,“我保證,她一定會好的。”
曾經的鐵血男兒安崇戰神也不禁熱了眼眶。
“好。我們相信你。”其實,安崇是一直相信著眼前之人,在即墨出生時,祥雲滿布,雲海翻湧,安崇就明白,他繼承了父母強大的基因。
“即墨,我……”坐在主位上的雪母開了口。
卻在三人望向自己時停了口,她不知道怎樣去。她也不希望他們三人因使用了上古禁術而墮仙成魔。
可是,她心中的執念太深,以至於,她都快忘記了,即墨,可是把他們都拍在沙灘上的人,他定會有好辦法。
“那戰神與公主保重身體,我還有事等著我去做。”即墨慢慢走出大殿,“還有雪母,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外人皆不見即墨的好脾氣,因他隻對對的人。
“那個,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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