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正坐在書桌前,而那書桌上是一張泛黃的地圖,肉眼可見的,那紙的邊角還有一些缺失,不過這並不影響即墨的研究。
正當即墨沉思於地圖之上時,一道白衣便出現在桌子麵前。
即墨頭都不抬便知道來者是何人了。
“你來了。”即墨不緊不慢的將桌上的地圖卷好,放在一旁的筆筒內。
“猜猜我來幹嘛?”雲辭望了即墨手的動作,將一張請柬放在桌麵上。
而那請柬由潔白的信封包裹著,大大的請柬兩字旁還有兩朵紅色睡蓮的模樣,看起來栩栩如生。
“想必,是後又要辦什賞花宴了吧。”即墨站起身來,並未動那請柬,而是向身後那用竹子拚成的書架走去。
“又被你猜對了。”雲辭無奈的搖搖頭,本來自己就在凡間追蹤冥帝的下落,卻被自家母後急急召回。
一回宮才發現,原來是要他來發請柬。
可,這跟追蹤一個逃流在外的人來,發請柬哪重要了。
後來隻好將追蹤之事派下去給別人去做了,自己來當一個跑腿的。
“後的心思不是一直都很好猜嗎?”即墨嘴上著,眼睛卻還是一直在書架上遊離著。
素聞後閑來無事在池養了一片的睡蓮,花開之時,滿池子的豔麗都快溢出整個池了。
每隔上那幾百年,後便會設一次宴,不論品階,邀請這四海八荒的神仙去欣賞她那一片睡蓮嘛。
即墨抬眼看了看外麵的氣,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一般。寒風像是要撲麵而來。
“入冬了。”即墨淡淡道。
“哈?你可是忘了,宮的睡蓮可是常開不敗的那種?隻不過今年開得特別好罷了。”雲辭也望著窗外的景色。
凡間的花草樹木明明葉子都掉沒了,這山內卻是一片繁榮之景,更何況是宮呢?
“嗯。”即墨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雲辭的話,並沒點明自己的和他的不是同一意思。
“好了,請柬在這,今年就帶丫頭去宮認認人吧。我先走了。”轉眼間,雲辭便消失在這屋內。衣訣飄飄,不帶走絲毫塵土。
即墨習慣性的將手指搭在桌麵上輕輕叩著,思索一番後便是將請柬拿到丫頭屋內的梳妝台上。
這樣的宴會,她應該是喜歡的。
晚上,送走若盈後,青舒推開房門便看見了靜靜躺在梳妝台上的請柬。
青舒跑出房間,對麵書房的光已經暗下。而師父也不知去往何處,青舒的眸暗了暗,明明是自己的錯,如今想找師父認個錯都找不到人影了。
垂頭喪氣的回到屋內,輕輕的打開了好看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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