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落。
在風辰的一再要求下,司徒空答應與他一同回家。
風家。
“哼!什東西!以為仗著木之楓老夫就會怕他不成!”
風辰一行人剛走到廳堂外,大老遠便聽到父親暴怒聲。
茶盞玉壺碎了一地。
“辰兒見過父親!”上前行了一禮。
見是風辰,風承緩緩平複了下心態。
下一刻眼前一亮,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風辰:
“辰兒!你的修為?”
接著風辰把自己近幾日的際遇全部告訴了父親,當然對於司徒空他隻字未提,意料之中的風承也並無察覺到司徒空的存在。
盯著蔥壞許久,風承思索了半也沒個所以然。活了數十載,這玄蔬他也是頭一次聽聞。
“我你們一家子怎都一個德行!我有那奇怪嗎!哼!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玄唉!算了!了也白沒一個識貨的!”似是很不喜歡別人老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自己,蔥壞明顯的不悅,轉身走向屋內一個角落獨自生悶氣去。
走了幾步,又突的回頭,衝著風承道:“老頭兒你們家有吃的嘛!本大爺餓了!”
一旁的管家不禁為蔥壞捏了把汗,在風家誰敢這樣跟老爺話,那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用的。
然而風承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家夥很是有趣,不禁笑了笑道:
“有!想吃什都有!要多少有多少!”扭頭吩咐管家去拿吃的來。
“哼!這還差不多!”一聽有好吃的,蔥壞這才消了氣。
對於蔥壞風辰是哭笑不得。無奈搖了搖頭。轉身麵向父親,道:“方才見父親很是不悅,不知何事令父親如此惱怒?”
聽聞,風承換上了一絲怒色,但隨即收斂。
“一些生意上的事罷了,辰兒你無需操心。”雖然父親嘴上著沒事,但卻滿臉的凝重。
風辰不禁有些失落,從到大家的事情都由父親承擔。自己一直想幫父親分擔點,但奈何父親一直都拿自己當個孩子看,從不願讓自己受半點委屈吃半點苦。生意之事從不讓自己參與。
一旁的風鈴拉了拉風辰衣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把風辰拉倒一旁悄悄道:
“我聽管家今傍晚十分,好像有個叫木之楓的帶著人把我們家看管沈家生意場地的衛兵給打成了重傷,還把地盤給占了。風叔叔這才生氣的,風辰哥哥你不要難過了,風叔叔也是不想讓你擔心嘛!”
“鈴兒!”風承狠狠的瞪了一眼風鈴。
吐了吐舌頭,丫頭悻悻離開。
“爹,孩兒已經不了,有些事情孩兒也希望與爹一同分擔!”風承鄭重的道。
歎了口氣,拍了拍風辰肩膀,風承語重心長道:“為父知道你的心意,隻是這是非曲雜,爹不想讓你過早的蹚進這混亂的泥潭當中去!”
“可是有些事情注定要麵對,與其一味躲避,不如直麵迎擊!”風辰語氣堅定。
“好!不愧是我風承的兒子!”有那一瞬間風承覺得兒子長大了。不禁眼眶有些濕潤,但隨即掩藏了去。
原來受到攻擊的不止風家一家,巫馬家以及城內大大的勢力都遭到了暮街的攻擊。
木之楓親自出手,結果可想而知,截至目前城內已有一大半勢力已經歸附了暮街,這樣下去風家遲早是會垮掉的。
看樣子這暮霜紅是想在奉陽城一家獨大。難怪父親會如此生氣。
暗暗握緊了拳頭,風辰在心中立誓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不再讓父親一個人直麵困難
莫名的風辰心中產生了一個想法。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司徒空的聲音在心中響起。
“無論如何弟子都不想再讓父親獨自承擔了!”
晚飯過後,以修煉為由,拜別過父親後風辰便匆匆離去。
微弱的燭光透過窗柩斑駁點點。屋內檀香的熏染令人心神舒怡,夜晚在這樣屋子內入眠定是件美事。隻是這碩大的臥榻上此刻隻剩蔥壞鼾聲滿
月明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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