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沒有回答,而是安靜了許久,然後掛了電話。
他坐在書房,有些痛苦的摸了摸心口。
這在疼。
一陣陣的疼。
為孩子。
為李昭昭。
也為自己。
如果當年他不是那自大,如果當年他不是那自以為是的要將一切奉獻給公司。
如果當年他沒有和李昭昭分開,那,現在他們一家三口,應當會很幸福吧?
她不用因為孩子隱忍又克製那多年。
也不用為了孩子,現在低聲下氣的求他。
而他,也不會愧疚到如此,恨不得給她遞把刀,求她紮自己一下。
周睿在書房枯坐了一夜。
期間無人助理進去過一回,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掃,嚇得匆匆的又出去了。
他從天黑坐到天亮。
頭疼欲裂,也可疼不過心口那鈍刀割肉一般的痛楚。
助理在客廳沙發戰戰兢兢的睡了一夜,七點的時候,終於還是硬著頭皮敲了書房的門進去。
“周總,早上十點公司有會議您需要參加。”助理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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