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暗夜整張臉腫的幾乎成了一個豬頭,兩個青黑的眼圈覆蓋在兩隻眼上,嘴角也是這腫一塊,那青一塊,而左臉上一隻腳印覆蓋住了一個巴掌印,嗯……似乎不止一個腳印,是反複的腳印,應該是反複被碾壓。
此時的暗夜一個大老男人正兩眼淚汪汪的看著秦安,活像一隻看見主人的大狗乞憐主人的憐愛。
秦安被看的頭皮發麻,他好像猜到事情的經過了,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暗夜,你這是怎了?發生了什事了?”
一邊不動聲色的慢慢走向座位上。
暗夜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秦安,當然又把他的受慘程度擴大。
“太子,您一定要管管郡王,郡王最聽您的話了,不然的也不會迫不得已才來找您呀!”
暗夜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看著像受了委屈的媳婦一樣的暗夜,秦安無奈。
什郡王最聽他的話了,那子陽奉陰違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了,在他麵前是保證的好好的,才一轉眼又像一匹脫韁的野馬。
秦安頭疼極了,但還是安撫暗夜道:“嗯……本宮知道了,本宮到時會跟團團一下的,你先回去吧!”
至於他聽不聽就不是本宮的事了。
暗夜得到允諾,歡喜的離開了。他認為,郡王那般聽太子的話,他以後肯定能少遭罪了。
等到了不久後,他欲哭無淚的收回了這句話。
那名太監將暗夜送走回來後,就看見了太子正在走廊處抬頭仰望空。
往上看了一眼空,有些陰沉,應該是快要下雨了。
走到了太子的身邊,輕聲道:“太子,這看起來快要下雨了,您先回房吧,以免著了涼。”
秦安看著陰沉的氣,不知為何心徒然有些煩躁,帶著一絲莫名的不安。
收回視線,負手而立,輕聲問旁邊的人:“夏餘,外麵可是有什事情發生?”
夏餘當然知道秦安問的外麵是民間,有些疑惑:“太子,外麵還是如往常一般無二,並未有何事要發生啊!不知太子為何這般問?”
聽到回答,秦安心的躁動卻並未平複下來,微微歎息了一聲:“無事!”
然後提步離開了走廊,夏餘也慢慢跟了上去。
外邊氣陰沉,而有一處卻絲毫不像外界那般。
一處寬闊的院落,是真的很寬。院落的邊緣種滿了桃花樹,這些桃花似乎不受季節的影響,仍然盛開著最美的花瓣。而被桃花樹包圍住的是一片耀眼的金色,滿地種滿了金色的菊花,一朵接壤著一朵,有含苞待放的,有盛開了一片金色的衣裙……每一朵都能看出傾注了主人的不少心思。
一整片金菊中,在其中間開了一條路,路足夠兩人一起同行,而在路的中央處,也可以是整片花海的中央,那是一座兩層的亭,是亭,卻也不,數十人站在亭還是站的下去的。
而在亭的上層樓,一個身穿紅色錦袍的男子,最亮眼的還是那一頭銀發。漫長的歲月似乎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痕跡,一如既往地俊美如斯,風華絕代,但卻多了一些沉穩,少了一些淩厲。
此時的他正在石桌上的畫紙畫著什,眉眼滿滿的都是溫柔眷戀。
如果有人看見,定會被這的一切所歎為觀止,隻見整座亭都掛滿了畫像,而且,畫上的還是同一個人。
畫上的人是從一個年幼的娃娃成長為一個俊美的少年,幾乎是每個階段的都有。神情更是從幼時的憨態可掬到少年的邪魅風流。每一張畫隱藏著的是畫畫的主人心思的細膩以及滿腔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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