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對?”邶洛的語氣卻出奇的平靜,隻是他直直的看著艾薇兒,未曾眨眼一下。
“既然事情都清楚了,你又何必再問?”該隱玩味的笑了笑,右手垂了下來。
邶洛冷冷的勾了勾唇角,然後把視線轉到該隱身上。
“你不用多說,我可以告訴你寧沫在我這很好。”該隱頓了頓,然後繼續開口道:“她在我這不會受到一丁點傷害,我這次來是為了讓你知道寧沫很安全,然後就是關於血族的問題。”
該隱估計停了下來,看著邶洛的反應。
邶洛的情緒根本沒有起伏,依舊是一臉安靜的模樣。
“血族我根本沒興趣,我隻是為了希婭,所以,你們不要在阻止我。”
該隱的意識表達的很明確了,他不會傷害寧沫,不會傷害血族,所以邶洛根本不必這緊張。
“希望你能了解我的心情,我對寧沫的感情不比你對希婭少,你應該能理解。”
“不要拿你的感情和我和希婭的感情比。”該隱輕蔑的掃了邶洛一眼,然後輕輕拍了拍手。
下一秒,房門再次被人推開,冰瑞亞便駕著昏迷的寧沫走了進來。
“公主我還是還給你,隻是她醒來做什選擇我就不清楚了。”該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示意冰瑞亞把寧沫放到沙發上。
“你對寧沫做了什?”邶洛一臉緊張的看著該隱,一邊跑到寧沫身邊。
“也沒什,隻是念了咒語而已。”該隱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然後示意冰瑞亞站到自己身邊。
“該做的我都替你做了,洛米斯在哪?”冰瑞亞皺眉,顯然有些焦急。
她做了這多,都是為了洛米斯,她可不想折在這個節骨眼上。
“急什。”該隱一臉平靜,“我不會對他怎樣的。”
段冰揚收回槍支,一直現在該隱的對立側,如果再發生什事情,他還可以及時出手作掩護。
而冷雪嬈和段冰揚,早已經焦急的跑到寧沫麵前。
而艾薇兒依舊站在原地,垂著眼眸,不肯表態。
“洛米斯現在很安全。”該隱此話可能是為了讓艾薇兒和冰瑞亞安心。
邶洛走到寧沫麵前,握了握寧沫的手時,他才發現寧沫的手很是冰冷。
邶洛的心中不禁浮起另一種異樣的情緒,那便是心痛和內疚。
他怪自己沒保護好寧沫,他怪自己讓寧沫承受了這本該讓自己承受的一切。
司徒銘的大眼睛此時也失了神,他眼布滿憔悴,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也讓他心力憔悴。
冷雪嬈雖然麵色平靜,但是心也是焦急萬分的,她一直盼著寧沫下一秒可以醒過來。
正在此時,寧沫的指尖微微動了動,下一秒,寧沫便睜開了雙眸。
怔怔的望了望天花板幾秒,寧沫的眼神掃過每個人,最後將眼神定格在該隱的身上。
寧沫就這樣盯著該隱,心各種情緒翻湧著。
她的眼神透的盡是震驚和不忍,最多的便是心痛。
“你醒過來了?”該隱看向寧沫,聲音忽然變得好溫柔,
聽著該隱的話,下一秒,寧沫的眼立刻恢複了冷酷的模樣。
她伸出手按了按太陽穴,最後坐直了身體。
整個過程,她沒開口說一句話,
而麵前的寧沫,邶洛忽然覺得她有些陌生。
這樣的寧沫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她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冷漠的氣息,這讓邶洛眼底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寧沫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走下沙發,盯了該隱半晌之後,寧沫唇角微勾,腳步緩慢的走向該隱。
“希婭,是你?”該隱的眼底散發著欣喜的目光,語氣也控製不住的激動起來。
“好久不見。”寧沫的聲音很低沉,以前的寧沫聲音是很悅耳的,絕對不會這低沉。
“你到底對寧沫做了什?!”聽到寧沫的聲音,邶洛忽然站直身體,憤怒的看向該隱。
“她不是寧沫,她是希婭。”該隱加重了希婭這兩個字,他隻是想讓邶洛清楚,此時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寧沫,而是希婭。
聽到該隱的話,寧沫緩緩垂下眼眸,很安靜的站在該隱身側,不肯開口。
“寧沫…”邶洛輕輕開口道,他多希望寧沫還可以跑到自己身後,緊抓住自己的衣袖,而不是安靜的站在該隱的身側,一臉冷漠。
“我是希婭。”沉靜了許久,寧沫緩緩開口道。
她的聲音依舊那低沉,她的話語也打碎了邶洛最後一絲希望。
然後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段冰揚隻是皺眉看著寧沫,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開口,司徒銘和冷雪嬈也是一樣。
“好久不見,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寧沫意味深長的笑著,然後抬起頭看向該隱。
“沒錯!”該隱很爽快的答應了,原本紅色的眼眸那間變成了暗黑色。
該隱語落,寧沫便轉身走向大門處,該隱緊隨其後。
“寧沫,你真的不認識我們了?”看向寧沫的手觸在門把上,段冰揚終於按耐不住的問出口。
聽到段冰揚的話,寧沫的動作頓了頓,然後開口道:“我不是寧沫,我是希婭。”
“那你還會回來?”即使寧沫變成這樣,段冰揚還是不死心的問著寧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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