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話?這些人不殺就是不殺,你哪來那多問題?”
季豐源頓時怒道。也不知怎的,今天他身邊的人,似乎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抱歉,季大人,你的要求我不能遵守,而且剛剛你對我說的話,我已經將在場一些重要人物的神識接引進來,所以你的話我也分享給他們了。”
季豐源萬萬沒料到,自己剛剛指定提拔的隊長,居然會臨時就反水了,他實在想不通,難道自己做人真的很差勁?居然這多人明暗的反對自己。
“為什?告訴我為什?”
季豐源已然是暴怒異常,隨時有可能殺死那名背叛他的新隊長,他說著問著,便且步步向前走去。
“季大人,你冷靜一些,我是廖理事的人,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你也不要接近我,我怕你突然拍死我。”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聯盟幾大理事身後退去。
“季豐源,是時候該徹底揭露你的真麵目了!”
這時,總盟中一直和季豐源有嫌隙的廖姓理事忽然站了出來,堵在了季豐源麵前。僅僅看表麵上的力量,在場所有人中,隻有他的境界和季豐源一致,並且他的實力實際上並不輸給季豐源多少,當初爭奪總盟位置,他僅以微弱的劣勢失敗。而如今,在場那多人,他就不相信季豐源還能翻了天。
“哼,揭露什?廖崇海,難道你一直在調查我?”
季豐源忽然有些驚悚的問道。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現在的局麵可謂是牆倒眾人推了,如果他頂不住這一波,那他季豐源甚至是身後的家族也就毀於一旦了。
實際上,這時候的季豐源,如果找個借口跑掉的話,興許還能活下去。隻不過家族是來不及救援的。然而,他卻自信的覺得,事情尚沒有那糟糕,或許這次能扳倒他,但應當不會要了他的命,因此他還在負隅頑抗。
廖姓理事點了點頭的說道:“不錯,不僅僅是我,我們其他幾位理事都參與了對你的調查,如今你的一些罪行,我們都已經掌握了。而你最大的問題,其實還是藐視大區域聯盟,甚至不把整個東部戰區的人放在眼中。我們通過調查得知,你甚至準備好了龍袍,平時閑下來的時候,就會翻出來穿一穿,並且揚言,隻要給你足夠的時間,你一定能夠統一大陸。你的這些種種行為,實在是我們修真界的大忌,因此你識相的話,主動辭去總盟職務,然後將家中所有財富散出來,甚至還必須被總盟有關人員控製住。這樣一來,我們就不會想要取你的性命了,畢竟總是能夠控製住你,你的死活也就不再重要。”
“是的,季道友,念在大家同僚一場的份上,我們也不想趕盡殺絕,隻要你願意接受我們的控製,往後你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的。隻是沒有現在威風和逍遙,那是可以肯定的了。”
另外一名理事此時也是規勸季豐源道。
“哈哈,你們真是可笑,難道你們覺得你們這些人就能夠把我製得死死的?你們知不知道,我為什能當上這個總盟主的位置?難道就是因為我和廖崇海比武勝了?這簡直就是笑話,我告訴你們,倘若不是老盟主的支持,我根本就做不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你們覺得,你們相加起來,就能夠和我們甚至是老盟主抗衡了。要知道,就算是我季家,我們也有好幾尊入道四五重的高手,隻不過我一人做為總盟主已經夠了,所以我僅僅隻把我的侄兒推出來而已。”
季豐源終於不再狡辯自己的事情。無論那些個理事們說的是不是事實,人家想要鐵了心的搞他,這才是真的,別的事情其實都無關緊要。而他季豐源想要避免被人搞下去,除非他自己足夠強,還有他身後的勢力足夠強,除此之外,說別的事情都是毫無意義的。
“季道友,看來你還真是死不悔改,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們三個理事就和你們叔侄兩人鬥一鬥吧!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希望總盟被你這樣的敗類把持大權。”
廖崇海說著,頓時對身邊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們三人就對季豐源叔侄二人形成了三對二的局麵。這種局麵說不上哪一方絕對有優勢,按照他們各自的戰力來看,似乎任何一方都可能贏的。
“廖崇海,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這種人,做事就是不夠沉穩,如果你安安穩穩的做我的副手,我原本可以保你個富貴榮華。畢竟,你就算是條老狗,那也是有實力的老狗,沒有誰吃飽了撐著,會去招惹你這樣的瘋狗的,然而如今你我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造成的,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啊!”
季豐源說話之間,似乎就是想要動手的樣子。
廖崇海見狀之後,頓時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他將注意力時刻盯在他目前最大的一個敵人季豐源身上,同時對身邊同伴道:“兩位一起上吧!我們一起將他弄死!”
然而,當廖崇海說出死字的時刻,他的背部猛然間被人打了一掌,這一掌說強不強,說弱也不弱。畢竟是入道六重的高手的全力一擊的。
廖崇海當即口吐鮮血,向著前方飛了出去,被陳昊立刻一下子接了下來。
“張理事,你為何關鍵時刻擺我一道?”
廖崇海十分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剛剛這一掌,是被他此前的同一陣營的夥伴,一位姓張的理事打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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