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無限的吞噬著處在崩潰邊緣的脆弱,一股股因擁擠而產生的汗臭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所有人都悄無聲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
“警察叔叔,我們可都是合法經營的好市民,堅決與違法亂紀作鬥爭,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我們一概沒有,請你放心。”
“哎呀,一個地下室,黑咕隆咚的真的什都沒有,你看,就這點的地方,來來來,我帶你們上去喝口水,再看看其他的地方。”
這是我最後的希望,如果警察就這樣走了,我剩下的就隻會是任人擺布的絕望。
我當時並不是不害怕,可是想要離開這的本能,讓我無法顧及失敗後的結果。
在聽到聲音的一那,我選擇了險境求生。
“救……”
我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突然被一隻手,死命的捂住了。
我隻聽到有人聲的對周圍的人道,“快按住她。”
在黑暗中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鉗製我,隻感覺到了有很多隻手,按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就像一張網。
我不停的掙紮,不停的想要試圖發出聲音,可是都無濟於事。
剛才門外呼呼啦啦人群走動的聲音很快的恢複了平靜。
希望變成了絕望。
“媽的,差點被這個丫頭壞了事,多虧鄭哥有交代,我一直都在防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了響動。
門終於打開,一道昏暗的燈光從門縫鑽了進來。
那些女人的手終於從我的身上拿開。
“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我的嘴唇因害怕,流汗而幹涸。
或許是那一股撲鼻的汗臭,讓開門的鄭哥扇了扇鼻子。
“沒事了,都出來吧,捯飭捯飭一會兒準備開工。”
我身邊的一個女人,對著鄭哥,用手指著我喊道,“鄭哥,這個新來的,剛才條子來的時候要喊,是我及時發現,我們好幾個人,費了好大的勁才按住她。”
鄭哥對著門口的幾個女人擺擺手,示意她們先出去。
狹窄的房間才騰出了一點兒空間。
鄭哥眼底盡是狠辣的看著我,“她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嘴唇抖動著,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可我根本就躲不過。
那幾個女人拚命的作證,掀開我的“劣跡斑斑。”
我低頭不語,鄭哥一把揪起我的頭發,就向門口拖。
我的整個頭皮都好像被掀起來一樣。
我疼痛不止,身體被強行的在地上拖動。
不時有我的頭發從鄭哥的指間掉落下來,那種感覺錐心。
“媽的,想喊條子是嗎?好,今我就讓你喊個夠。”
鄭哥一甩手將我甩在門口,房間還有很多姐沒有離開,她們就或蹲或坐的看著我,沒有人敢為我求情。
鄭哥的手不知道什時候多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
“今我就殺一儆百,如果還有人有她的想法,下場和她一樣。”
之前和鄭哥一起的男人在鄭哥的耳邊聲了一句,“別影響了皮相,紅姐還要用她掙錢。”
鄭哥嘴角勾出一道陰冷的弧度,“放心吧,老規矩。”
鄭哥一伸手,就有人遞給鄭哥一些布條。
我顫抖的看著鄭哥一點點的將那些布條纏在木棒上。
我的瞳孔因為害怕而不斷的放大,這種即將到來的折磨,已經將害怕變成了極度的恐懼。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