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洛白的手,我沒再猶豫的向著洛白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交在洛白的手心。
被洛白攥著的那一瞬,竟多了一份安心。
臨走的時候,洛白對冷逸飛道,“我的女人不是你可以動的。”
冷逸飛嗤笑了一聲,“你的女人?那還是請你時刻看緊,因為有一她會是我的。”
對於冷逸飛的公然挑釁,洛白的眸子閃過一絲寒意,可他的嘴角也驀然的勾起一絲譏笑,“你最好死了心,免得鏡花水月一場,對你來講可並不有趣。”
冷逸飛撇撇嘴,“我們也不用在這掙什嘴皮子功夫,我們走著瞧。”
冷逸飛著看在我臉上的目光下移到我的手上,他的目光中猶如有兩把刀子,讓人的心口驟然的一寒。
洛白握著我的手指暗暗緊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冷逸飛的存在,洛白對我話的語調格外的溫柔,“我們走吧。”
冷逸飛沒有再為難我,也沒有阻止我離開,翹著二郎腿的他,端著酒杯細細品味的看似並不在意的看著我們離開。
臨走的時候,冷逸飛還嘴角含笑的對我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
一個穿著保潔員工服的男人,深埋著腰,頭低垂的正用墩布擦地,不知道怎的,竟將墩布擦到了我的鞋麵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就立刻蹲下身子,用自己的袖子就要給我擦鞋。
我下意識的後退,將腳縮了回來。
“沒關係,沒事。”
我對那個人了一句,便和洛白沒有停留的繼續走了。
走了幾步,我總感覺被人注視著,而那種感覺很是不好,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看見那個保潔的男人依舊蹲在原地,兩隻眼睛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被洛白攥著的手不由一緊,而那個人見我回頭,又連忙低下頭,重新撿起墩布。
“怎了?”
我心莫名的發慌,“沒事,就是覺得剛才那個人有點兒奇怪。”
“是很奇怪,走廊上就我們兩個人走路,他都能弄髒你的鞋,不是太過心不在焉,就是故意的。”
“故意弄髒我的鞋?有什意義?”
“那隻有問他自己。”
走出樂穀,少了一份壓迫感,我隨著洛白上了車。
可一路上,洛白並沒有主動問我和冷逸飛離開的緣由,而我卻對今的事情對他覺得有些歉疚。
車子的氣氛異常的安靜,我的幾根手指糾結在一起。
“今對不起,我其實也不想和冷逸飛有什接觸的。”
我主動開口,想打破這種氛圍。
“你是成年人了,想做什是你的權利。冷逸飛這個人,很聰明,很有頭腦,年紀輕輕的就出來闖社會,他想做的事,總會有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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