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敢相信，連企鵝都有人追捧，怎我就沒有？難道我在女人眼中還不如一隻企鵝？”

    鑫悅感覺自己的人生觀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終於，那老鴇走了過來，她看了看鑫悅，便問道：“這位小哥，看你是個生麵孔，你是來做什的？”

    “我？我是武者協會的，因為你的委托而來。”鑫悅老實承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哦！原來是武者協會的小哥啊，我們確實是有委托要請你們幫忙，有些怠慢了，不好意思。”老鴇馬上露出了她那職業性的微笑，“這是公開場合，談起來不太方便，我們到房間談如何？”

    “嗯。”

    於是老鴇領著鑫悅穿過走廊，這一路上鑫悅聽到走廊兩邊的房間不停地傳來男男女女呻吟的聲音，不禁心有些癢癢的。

    “那個……我有個問題想要詢問一下。”鑫悅說道。

    老鴇：“有什事情小哥盡管說。”

    鑫悅：“我想知道，為什我進門的時候，我的兩個朋友都有姑娘迎上來接待，而我卻沒有呢？”

    老鴇：“原來是這事啊……其實很簡單的。”

    鑫悅：“很簡單？”

    老鴇：“是啊，我們這的姑娘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的本事，來這的客人口袋的錢多不多，她們一眼就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

    鑫悅：“這厲害？”

    老鴇：“當然，比如說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穿著白衣，拿著扇子的公子哥，看那打扮就是個有錢人，而且他舉止優雅，想必從小就受過不錯的教育，也就是說他的父母應該也是有錢人，想必應該是哪的名門望族吧。這種人的錢是最好賺的，畢竟名門出身的人要麵子，而且花父母的錢和花自己的錢不一樣，不心疼。”

    老鴇又接著說道：“另外，就算是拋開錢不談，那公子哥白白嫩嫩的樣子，再加上進門的時候還有些生疏的青澀表情，也是很討姑娘們喜歡的。如果不是因為敞開了門做生意，想必不少姑娘就算是倒貼錢也願意和那公子哥共度春宵吧！”

    聽那老鴇這一分析，鑫悅一臉驚訝：“差距居然是這大的……”

    不過鑫悅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又問道：“那些姑娘喜歡我那書生朋友，我倒也就認了，怎那企鵝也那受歡迎啊？”

    老鴇：“有句俗話你沒聽過嗎？”

    鑫悅：“什俗話？”

    老鴇：“俗話說得好：‘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看你那企鵝朋友身上沒有煙火氣，應該不是夥夫，那就是大款沒錯了。”

    鑫悅：“這一想還真是。”

    鑫悅腦海中回想那企鵝的樣子，確實是完美符合腦袋大，脖子粗的特點。而且聽說很有錢大概也是真的。

    但鑫悅還是不明白：“雖然有錢是沒錯，但你們這的姑娘連對方是不是人類都不在乎的嗎？一隻企鵝也行？”

    老鴇笑道：“有什在乎的？隻要有錢，一隻毛茸茸，看上去還有些可愛的企鵝，難道不比那些又老又胖，身上還有狐臭的老頭子強多了？更別說還有那些身上帶著病還來玩的客人了。不要說這的姑娘們，換做是你，你會選擇和誰抱在一起？”

    “呃……”鑫悅一時語塞，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什能夠反駁對方的理由。鑫悅忽然意識到，這鶯歌燕舞的地方，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的美好，更多的是隱藏在繁華下的痛苦和無奈。

    最後，鑫悅又問道：“那我呢？怎就沒人來找我？”

    老鴇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位小哥，恕我直言，你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鄉下來的，沒什錢，也就不會有什姑娘會對你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