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斐彥慌忙跪下,低頭道:“弟子,不敢!”
九歌有點不習慣柳斐彥的詭禮,但她沒有讓他起來。
她是門主,尊卑有別,她早晚要適應這樣的場景,就從柳斐彥開始吧。
欲帶皇冠,必受其重。
弟子的禮,她受。弟子的命,她護。
“柳斐彥,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也要清楚,我是門主,第一次示人就躲在你的背後,別人會怎看待我?又怎看幽冥門!”
想明白其中深意後,柳斐彥一臉慚愧,虧他比九歌還大這多,真是白吃了幾年米,“門主的是,是弟子一葉障目了。”
九歌看向夜漓,:“我要去接弟子回門派了。”
夜漓心和柳斐彥一樣並不放心,但九歌的對,她身為門主,不能一輩子被人庇護。適當的放手才是對她真的好,想到此,他點頭,道:“不管遇到什,我希望你能第一個告訴我。”
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九歌點頭,道:“好。”
夜漓站在城堡樓台上,看著九歌和柳斐彥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之內。
海城市中心一家名為紫宸居的私人會所前,柳斐彥帶著九歌走向大門。
門口一名保安將兩人攔下,“先生抱歉,這是私人會所,不對外開放的。”
柳斐彥‘哼’了一聲,拿出一張金卡在保安麵前晃了晃,“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
保安看向他手的金卡,神色一變,“鑽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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