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含笑不語,起身帶動華服掀起的聲音。
“你要做什,此刻我阻止不了你。”恨從心生,早知道會遭遇這種糟心事,當初就該將第一次直接給了夜漓,起碼,她給了他最幹淨的身體,“但凡有機會,我一定殺了你。”
空蕩的房間沒有上官墨回音。
須臾,一道腳步聲響起,直徑向九歌走來。
九歌看不見,也無法動彈,丹田和識海枯竭的快要死了。
一雙手靈巧的解開她的衣服,是老婦人給她的那件舊棉衣,盤扣解開,她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一絲涼意攏上來,帶著些許微風。‘撲通’一聲,她落入水中。
“怎?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上官墨走進來。
“奴婢參見皇上。”
“都下去。”
“奴婢遵命。”
細碎的腳步聲散去,九歌聽見水聲,“出去。”
“你現在泡的藥浴,整個湯池以血為引,等藥效開始,若我不在,你會因血而狂。”
難怪血腥味這濃,可她不習慣有男人在這,“你究竟是誰?”
他說天下隻有他能治愈她,語氣是多的篤定,可見他是有準備和把握的。
“上官墨。”
他在笑,笑自己嗎?九歌咬牙,“我知道你是上官墨!我問的是你到底是誰!!”
上官墨輕笑,“我嗎?自然是你的……相公。”
九歌要被他給逗笑了,“你覺得我會認可?”
上官墨掬水,水從指縫滑落,“無需你認可。”
“可笑。”
“我所說都是事實。”
又是篤定的口氣!九歌蹙眉,這種口氣讓她莫名有種恐慌。
“不,我的男人隻會是他。”
“夜漓嗎?可惜他現在在另一個女人懷。”上官墨說的很輕,帶了一絲笑意,似在嘲諷她。
九歌心驚,他怎會知道的?
“又開始驚訝了?”
一股巨大的痛意傳來,九歌明顯感覺體內又一股霸道的力量肆意席卷她的清明。
她並不知道,此刻她的雙眼血紅駭人,獠牙露出來,她憑著僵屍的本能從藥浴中站起來,朝上官墨所在的方向而去。
藥浴以血為引,她光潔的肌膚上血珠垂垂欲滴。
上官墨看著她坦誠的身體,眼底染了一絲欲。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喉嚨滾動,他知道,自己動情了。
九歌的理智被體內肆意衝撞的邪氣所淹沒,眼下她隻有一個念頭。
血,她要吸血。
九歌將上官墨撲倒在地上,張開尖利的獠牙,對準上官墨的脖子就要咬下去。
一聲歎息響起,上官墨將九歌製住使她無法動彈,然後抱著她翻身而起。
“都說了你會因血發狂的。”
他將她又放到葯池中,撇開越發熾熱的眼睛,他看了眼某個地方,想笑又覺得理所當然,“我不是柳下惠,若有下次,就當老天指使,注定你要被我吃掉。”
他說的戲謔,可眼的認真真的深情。
三清花,至純。
可以淨化所有妖邪,世上唯一朵。
而這朵三清花,就在上官墨的手中。
他看著手心緩緩而出的青蓮,目光柔柔,微光中昏暗交替,青蓮化作一道清光,直直射入藥池中。
九歌眉心門主印驟現,上官墨微微側目,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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