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是殺人魔嗎?”老板娘嬌媚一笑,纖纖玉指指向墨衣男子,“他殺人不見血,你啊,最好離他遠點。”
她隻是路過而已,抬頭發現墨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冷冷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
“爺問你要去哪。”車夫問九歌。
“我去哪為什要告訴你?。”
車夫不說話,扭頭看向墨衣男子。
墨衣男子淡淡撇了九歌一眼,然後就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了。
“爺說你不能去雪山。”
他怎會知道自己要去雪山!
老板娘踩著點一步一步走到九歌身前,“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不能輕易說話的,因為啊……他一但開口,有些事就會變成事實。”
“你,留在我身邊。”
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老板娘發出興奮的聲音,“喲喲喲,冷疙瘩這是看上她了嗎?”
墨衣男子不說話,伸手,示意九歌過來。
老板娘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九歌,“他親口說出了這句話,姑娘,你可算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被這個人給看上了。”
車夫皺眉,不喜老板娘貶低墨衣男子,“葵師叔,你不要欺負師傅。”
原來是師兄妹!
“勾礫,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趣。算了,喝了這杯水,就都給我滾吧。”
九歌這才發覺她竟然口渴了,非常的渴。
墨衣男子麵不改色的接過老板娘倒得水,品茗般喝完杯中水。
葵回頭就看見九歌將杯子的水喝的一滴不剩,“這相信姐姐人品啊!嘖嘖嘖,其實我想下毒來著的,可惜,你們兩個都是怪胎,毒不死的。”
墨衣男子起身,看了眼九歌,徑直走出客棧。
勾礫跟在他的後麵,走了幾步,回頭對九歌說道,“師傅讓你跟上。”
九歌心並不想跟他一起,可腳步卻不受控製的邁了出去。
葵笑的花枝亂顫,“卿,你好像不太討人喜歡啊!”
卿仿若沒有聽到,徑直往前走。
九歌回頭,客棧屋簷下一排紅燈籠迎風飄蕩。無端的,她感覺到一股熱浪席卷而來,地麵,仿佛被熱浪烤幹,裂開一道深深的縫隙。
“還不快上來,師傅等過誰呀,你不要得寸進尺。”勾礫不悅的看著九歌。
“……呃。”她哪得寸進尺了。
依舊那輛馬車,卿坐在麵,勾礫畢恭畢敬的掀開車簾,對九歌很不滿:“要不是師傅,我早就將你鞭屍了。”
“這殘暴可不好,勾礫,你沒看到你家爺眉毛都皺掉幾根了嗎。”
勾礫嚇得趕緊朝卿看過去,“師傅,你的眉毛真的掉了嗎?”
卿不語,淡淡看了九歌一眼。低頭,手指摩挲茶湯杯。
勾礫神色一緊,對九歌丟了句“服侍好師傅”後
撂下車簾就裝死去了。
九歌不以為然,馬車很寬敞,她坐在卿的對麵,她有很多話想問他,“你為什抓我?”
卿眉毛都沒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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