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跑出醫院後,進了後麵的公園,就消失了,每一個出口的監控都沒有再發現她。”
一位年輕警官簡單匯報著這一的工作進展,忐忑地看著麵前一臉嚴肅的許警官,以及他身邊和他長得一模一樣躺在病床上架著腿的冰冷男子。
年輕警官咽了咽口水,心一陣哀鳴,怪不得前輩們都不願意來匯報情況,這兩個人是要吃人嗎。
“繼續找,公園麵的監控給我仔細看!派人去現場找,翻個底朝!”許洛琛命令到,年輕警官忙點頭答應,頭也不回衝出病房。
“……”病房內陷入沉默,許洛琛看了看自己打了石膏的腿,薄唇輕抿,如果自己腿沒事,一定能抓住……
“對不起。”
突如其來的道歉,打斷了他的思路,看著坐在一旁的男人,許洛琛挑眉,撕開手上貼繃帶的膠紙,開始解繃帶,慢悠悠的,“身為警察,全力以赴追逐了真凶就不算犯錯,所以這輪不到你來道歉。”
繃帶是那個女人弄的,許洛琛兩三下將它解開,遞給一臉愧疚的男人,“指紋,有了。”
詫異地接過繃帶,許洛琛看著一臉冷靜的男人,“你才應該做警察。”
男人輕笑,斜眼看著他,眼卻沒有半點笑意,“警察做事規章製度一大把,不做警察,我想如何就如何,去查指紋吧,我要去看看沫沫。”
“我也去。”許洛琛不自覺地出了這句話,立馬後悔了,正在弄自己腿的男人看向他,沉默了一下,“先把我弄上輪椅。”
許洛琛推著輪椅帶著他前往iu,一模一樣的長相一路上引來了眾多注視的目光,兩人甚至被護士們私下作比較。
“那個警察很an啊!穿警服簡直就是製服誘惑!”
“另一個才帥,冰山美人那種,穿著病號服有時候還有憂鬱氣質。”
……諸如此類的比較很多人在討論,卻沒幾個人知道早上發生的事件,也沒幾個人關心,下班之後照樣約會吃飯睡覺,畢竟死的不是自己親近的人。
顧沫在麻醉藥效逐漸消失後醒過幾次,疼痛萬分,哭一會兒嘴叫著“洛琛”便睡過去,許洛琛坐著輪椅隔著玻璃看著她,慘白的臉,一身的管子,還有不複存在的長發。
“沫沫……”眼中滿是心疼的他恨不得馬上衝進去抱住她,嘴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逐漸心疼轉化成為了恨意,等抓到了凶手,要讓她嚐盡千刀萬剮的滋味。
身後的許洛琛將繃帶遞給了守在門口的一位警官,“這我先守著,你把這個送回警局,讓他們鑒定指紋等線索,要快。”
“是!”警官戴著手套接過繃帶,裝入證物袋中,跑著離開了。
許洛琛看著離去的同事,心一陣不適,凶手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雖然極度大膽,但不像是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人,留下自己的指紋……這其中有什陷阱嗎?還是……
“為什會留下指紋,覺得遊戲不夠刺激了嗎?”坐在輪椅上的許洛琛自言自語著,身後的男人驚異於他居然和自己有同樣的想法。
兩人一同看著躺在麵的女孩,誰也不再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醫院到處分散著警察,預防凶手再次回醫院,每個人都神經緊繃著,畢竟誰也不知道她的長相,不戴口罩也沒人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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