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功敬悄悄將手背到身後,沉聲道:“哪來的貓妖,郡君麵前哪有你插言的餘地?”他又回身正對郡君,恭敬道:“母親容稟,這傷是孩兒練功時不心傷到的,若因此就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誣陷殺人害命,孩兒絕不能忍。鄉·村···請允許孩兒與他當堂對質。”
老郡君自是不願相信自己一心疼愛的義子作惡,於是點頭同意了。
我還要繼續揭穿吳功敬的偽善嘴臉,卻被高瞻製止了,我抬頭看向他,發現高瞻臉色愈顯平靜,我知他心中自有計較,也就不著急了。
吳功敬大模大樣的走到高瞻麵前,直視著高瞻道:“尊客指證我殺人挾持,不知有何證據?莫非有人看到了我作惡的過程?”
高瞻微微笑著搖頭:“不曾。”
吳功敬愈顯得意,又問:“莫非有人舉報我?”
高瞻繼續笑著搖頭:“也不曾。·村···”
“我吳功敬一向尊奉母親教誨,專心修道以盼早日得道飛升,每日勤加苦練不敢有一絲懈怠,絕不敢出門惹是生非,尊客如何認定那些事情就是功敬所為?”吳功敬心大喜,麵上更做出一副被人誣陷、滿身冤屈的樣子。
郡君心底對吳功敬的懷疑越來越少,臉色有些和緩,對吳功敬道:“我兒不必冤屈,想是其中定有什誤會,高先生一定會給你一個法的。”這話已經十分偏幫吳功敬了。吳功敬心偷樂,點頭認同。
高瞻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他慢吞吞的:“晚輩雖沒有人證物證,但是有現場圖像為證,請郡君允許我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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