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剩下二十秒,玩家卻隻剩下幾個了,都各自爬上了一個機械怪獸所上不了的地方。
當他們自以為沒事的時候,這些怪物突然一躍而起,直接變出了翅膀,開始向他們湧來。
……
天,亮了。陳眠離開了光腦意識,重重的打了一個哈切。幾天沒有洗漱的他,有些蓬頭垢麵。
若不是獄警隊長來找他,他可能還沉溺在遊戲麵。
今天他就要上法庭了,在十多年前,他偷了中心區的一輛交通膠囊,逃之夭夭了。
這雖然不是件大事,但是聯邦的法律製度是何等的嚴格,就算是這種小事,也要接受嚴厲的懲罰,更何況這還是時隔十一年的案子。
丁易也從漫無邊際的機械組裝中回過神來,智能的瞳孔麵,顯示著周圍環境的一切狀態。
比遊戲的數據還要詳細,熱能,風能,甚至連周圍的獄警個數都計算的極為清晰。
兩人同時打開了監獄的門。
陳眠對丁易苦澀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的歉意,同時遞給了丁易一張紙條。
上麵是一串數字。
“撥打這個號碼,這是我父親陳天鑒的連通器號碼,如果這次再不請求他的幫助的話,我可能就要被困在監獄很長一段時間了。”陳眠黝黑的臉上,那些皺紋在這種苦笑的表情下,顯得更加明顯。
丁易接了下來,塞進了口袋。
陳眠被獄警隊長帶走了,丁易則等一下作為證人上場。
“祝你好運。”丁易揮了揮手。
人類總會犯一些錯誤,而機械卻不會,它們始終按照程序來完成它們漫長的一生。
如果有一天它們被拋棄了,那一定不是它們犯了錯,而是人類開始變心了。
丁易對於陳眠那些陳年往事,並不感興趣。但他知道,陳眠是他的朋友。是值得他守護的朋友。
獄警們對丁易管的並不嚴格,隻是讓丁易自己去了換衣間換了一身陪審服。
在狹隘的換衣間中,丁易想盡千方百計突破了這個監獄的網絡防火牆,用自己的內置光腦成功的聯係到了陳天鑒。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甜美的女聲。
“您好,陳老先生在午休,有什重要的事情要談嗎?我是他的秘書。”
秘書說話比較謹慎。畢竟能給陳天鑒打電話的人肯定都不是什平凡人物。
丁易緩緩的穿上寬鬆的陪審服。
“這件事,非常急。”
“請務必告訴陳老先生,我是他兒子陳眠的朋友,現在他正在東林區灰狼監獄,他犯了事,可能會被判刑,需要陳老先生的幫助。”丁易說話非常簡潔,直接點明了時間地點人物。
“喂,小子,換個衣服怎換那久啊?是不是在搞什小動作!”換衣間外已經傳來了急切的催促聲。
丁易直接掛斷了電話,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這褲子太大了,我在其中縮了縮腰帶。”丁易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聽著通訊器內的陣陣盲音,秘書感覺自己有些犯迷糊。陳老將軍有兒子嗎?她有點懷疑這是詐騙電話,但還是把這個電話的內容記錄在了工作記錄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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