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和我娘都驚訝的看著我,估計是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一時間誰都沒有話。
倒是那人笑著接過荷包,也不問我麵是什,就直接把荷包納入衣袖之中。
“既然是花的回禮,那我就收下了。”
“額……”
我張了張嘴,想點什。
“怎了?莫不是花舍不得這送出的回禮了?”
罷那人還把袖口往回收了收……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以為我沒看見?
“……沒、沒什……”
其實我隻打算把麵的桂花糕送他,荷包還是要還我的,那荷包上繡的兩隻鴨子我可喜歡了。
但看他直接連著荷包一起收下了,我也不好太過計較,畢竟作神仙不能太氣。
但我娘似乎還想什,被我爹止住了。
我爹笑著打趣到,“真不愧是爹的女兒,這就曉得禮尚往來。斯年對爹有救命之恩,爹打算請斯年在府上住,到時候花可要替爹好好招待一番。”
收好荷包的斯年出聲到,“錢老板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救命之恩?
“爹你此次出遠門莫不是遇到了什凶險?”
我爹摸了摸我的頭,“爹的商隊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幾個悍匪,幸得斯年出手相助,才化險為夷,雖然丟了貨物,但好在大家都平安回來了,可惜這次爹給你和你娘準備的東西也一起丟了。”
幾個悍匪?雖然我爹他得輕描淡寫,但其凶險程度我是知道一點兒的。
前兩,我和綠喬上街溜達,看到官府在張貼告示,我不識字,隻看到一張遍布疤痕的臉,挺嚇人的。
綠喬跟我,官府懸賞一萬兩黃金抓一個悍匪頭頭,據那人凶狠異常,武力強悍,殺人好幾百人。
這凡人的身體可是脆弱的很,不如神仙的身體那般耐折騰,一不留神就容易去冥界找轉輪王報道。
一個悍匪頭頭尚且如此凶猛,若是再帶上幾個手下,那肯定更難應對。
我看了眼旁邊這位叫斯年的人,看上去似乎並不強壯,沒想到倒是挺有本事的,幫了我爹大忙。
“東西丟了就丟了,咱家有的是,主要是爹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聽了我的話,我爹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看你財大氣粗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爹富可敵國了呢。”
“銀子嘛,夠用就行。”
我爹賺的銀子夠不夠富可敵國我不知道,但我在這凡間的生活著實過得十分滋潤精彩,不愁吃穿。
不過,我聽我娘過,我爹在做生意上運氣極好,一路順風順水,越做越大,已然成為同行眼中的風向標。我爹做什他們跟著做,不管多少,都能賺上點銀子。
和我爹了會兒話,我便跑到我娘的懷待著去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我爹和那斯年聊,有些話我聽得懂,有些話我聽不懂,漸漸的,我便有了困意,迷糊之中好像聽到一些和我有關的事。
“斯年你可是已經想好下一遊曆之處?”
“尚未,錢老板可是知曉什好去處?”
“額……這我倒是不知,不過……斯年,我這有一個請求或許有些唐突。”
“錢老板客氣了,但無妨。”
“我看……我家花對你很是親近,再加上你一身本領不凡,所以我想……在你離開之前,能否擔任女的啟蒙先生?”
我爹似乎擔心斯年為難,又趕忙到,“不過……不強求,不強求哈。”
那斯公子似是考慮了一會兒,“無妨,花丫頭與我頗有緣份,既然我還沒有想好下一去處,做她的啟蒙先生,教教娃娃倒也算是一場遊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女能得到你指點啟蒙真的是……”
耳邊的聲音慢慢變,迷糊中我還在想啟蒙先生是什,但周公實在是喊我喊的緊,便頭一歪,睡著了……
等我睡醒的時候,發現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外麵色已經是晚上了,一旁的綠喬在像模像樣的練習她剛學的繡花。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往綠喬跟前湊了湊,發現她繡得還挺像那回事兒。
“綠喬,你這兩塊月餅繡的挺像的嘛(哢哧)。”
嗯……今的蘋果又脆又甜……
我本以為我這綠喬會挺高興,沒想到她反倒轉頭看著我,表情都快哭了。
“姐,我繡的(哢哧)是月季花。”
我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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