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了我的眼皮兒上,很溫柔,也很刺眼,我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發現我並沒有在斯年的屋。
突然想起來什,我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我變回來了!
我琢磨著,應該是斯年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送回來的。突然醒來看見周圍隻有我一個人,我還有些不習慣。
我起身下了床,動了動胳膊腿,果然比桂花糕的身體靈活輕便了許多。
沒等屋的姐姐來給我梳洗打扮,我簡單的洗了洗,胡亂地穿了件衣服,便風一般地跑出去了。
這空氣!這陽光!這花草香!
哦吼吼!我錢花終於不用再躲在斯年的袖子了!
跑著跑著,我便跑到了後廚,我熟絡地跟後廚的夥計們打招呼。
“哎呀,杆子叔,做早飯,怎沒看見豆包嬸兒?”
杆子叔頗具氣勢地一邊顛著手的大勺,一邊對我,“這不在家照顧綠喬呢。”
“哦對對對,綠喬那邊還沒好利索,需要人照顧。”
我又在廚房轉了兩圈,發現了一個殺千刀的身影。
“喲,這是不是黑兄弟嘛,怎,昨你家沒有鬧老鼠?”
黑一臉的訝異,“誒?姐你怎知道我家鬧老鼠的?”
“呃……我從你身上聞到了老鼠屎的味兒。”
黑聽了趕忙仔細聞了聞身上,“沒有啊,我這鼻子不好使了?而且我家最近沒鬧老鼠了。”
我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黑的肩膀,“別急,今晚就鬧了。”
我全當沒看見黑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心情愉悅地繼續在後廚溜達,“誒?你怎跑這來洗碗了?桃呢?平時不是她在這洗碗?”
我指了指麵前的一塊地方,原來那個清秀可人的姑娘突然變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這視覺衝擊有些大。
突然,整個廚房都安靜了,切菜的不切菜了,顛勺的不顛勺了,洗碗的不洗碗了,氣氛頗有些詭異。
“這、這突然的是怎了?”
杆子叔先打破了靜默,繼續顛他的大勺,邊顛勺邊,“桃啊,她回家嫁人去了,這後廚就她和你豆包嬸兒兩個女的,這些糙漢子應當是舍不得。”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這好好的姑娘怎嫁人就嫁人了呢。”
“可不是,好好的一個姑娘。”
我跟著抽了抽嘴角,這好好的姑娘嫁人有什不妥的,這幫人就是吃不著葡萄葡萄酸。
我看了看這一屋子的爺們兒,想要找媳婦兒還真有點兒難度。
覺著在廚房待下去也沒什意思,我順手摸了塊糕點,便出了後廚,往我自己的院子走。
我也不打算再去別的地方了,剛才我看後廚那架勢,早飯應該很快就好了,到時候他們別再找不著我。
等回了我的院子,臨進門的時候,我往隔壁斯年的院子瞄了一眼,沒看到斯年的人,應該是在屋。
過了一會兒,果不其然,有人喊我去前院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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