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廖傾城心悶的慌,看見父親跟蘇牧言倆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就來氣,而身邊的母親也總是為蘇牧言夾菜。就是回來用膳的廖峰都跟蘇牧言聊的很高興。
這一桌子人,好像自己成了外人。煩悶之餘,她開始搶自家老哥的酒杯,一杯喝完了再來第二杯。不過五杯,她就已經暈暈乎乎的想要睡覺了。
幾個人正聊的起勁兒,廖傾城卻一腦袋差點兒栽到地上,還是蘇牧言眼疾手快趕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廖傾城不滿的皺皺眉,哼哼著:“唔,好困。“
飯桌上的幾個人都無語了,這祖宗什時候喝的酒?什時候喝了那多?蘇牧言無奈地笑笑:“我先帶她去隔壁吧。“
廖老爺點點頭,看著蘇牧言將廖傾城抱到隔壁去。沒了廖傾城,幾個人聊的麵兒更多更廣了。先是從家的事情聊起,最後聊到了經商之道。
時間過的飛快,蘇牧言再看色的時候已經該告辭了。廖夫人有些不放心,輕聲問:“不然牧言和傾城今就留在府上休息吧。“
“讓他們回去啊吧。“廖老爺沒等蘇牧言拒絕,就已經幫忙做了主。“去讓人備馬車。“
“不用了,我背她回去就好。“蘇牧言笑笑,到了隔壁,果不其然的,人老人家睡的正嗨。蘇牧言背起她來,和廖家的人到了別就往自己的府上走。
街道上已經沒了早上熱鬧的場景,蘇牧言也並不怕別人看見,隻是人少自己的腳程還能快些。
路上沒了販們的叫賣聲,廖傾城哼哼的夢話蘇牧言就聽的再清楚不過了。“蘇牧言是大壞蛋……”
“嘁,廖傾城是心眼兒。”蘇牧言無奈地跟醉得不省人事的廖傾城聊了起來。
“我不是心眼兒……蘇牧言最討厭……”廖傾城也無意識的跟他對起話來。
蘇牧言反問:“怎討厭了?”
“就是討厭,我為他話,他還我不好……”廖傾城哼哼唧唧了半才將自己的意思出來。
但是就是這句話讓蘇牧言的感動了一把,之前自己做的那些努力,都沒有白費,現在他開始獲得他應該得到的回報了!
“他討厭我……所以我也討厭他!”廖傾城憤憤的完,還恨恨的咬了蘇牧言的肩膀。
知道蘇牧言當時多想把屬狗的廖傾城摔在地上再踩兩腳,當然理智贏過了衝動,他頓了頓腳步,祖宗也好心眼的沒學王八咬了不撒嘴,所以他很快就解放了。
兩人回了府邸,蘇牧言就有事給她沏濃茶,又是給她脫鞋襪,忙的不亦樂乎。但是躺在塌上的廖傾城卻並不太配合。來回在塌上打滾兒不,還一直揪著領口喊熱。
蘇牧言無奈地上前,將她的外衫脫掉,留下中衣。她卻一把抱住了蘇牧言的脖子,好像是感受到終於有個物體比自己涼快了,她果斷的貼了上去,嘴還無意識的貼上了蘇牧言的唇瓣。
這一碰,還沒等蘇牧言做出反應,廖傾城就已經自覺的加深纏繞了。蘇牧言在心罵了無數聲的“該死”,今本來想給她放個假的,這假可是她老人家自己棄權不休的,這可不能賴自己!
廖傾城才剛剛覺得自己身體的溫度降了下來,卻又不知不覺得體溫飆升。飆升什的倒不要緊,她覺得自己做的夢還真是奇葩。
夢的自己就像一張躺在案板上的大烙餅,被人翻來翻去,碾來碾去,最後甚至是拋來拋去,搞的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樣的難受。難道她是想吃手拋餅了?
“唔,不要了,好難受。我不要變成大烙餅……”
還在奮鬥的蘇牧言聽到前半句根本沒往心去,但是聽到後麵那半句,他愣住了。“大烙餅”那是什玩意兒? “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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