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傾城看了看一旁的蘇牧言,麵上沒什表情,雖然看不出喜怒,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夫君開心的時候會吊兒郎當的,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像現在這樣,慵懶氣息全無,恨不得把周圍所有人都凍在原地。
蘇牧言沒有理門童的話,率先進了府邸。廖傾城快走了兩步,跟在他的身邊。早就聽王府大的不一般,跟鳳鳶的皇上比起來,他家的府邸差不多就隻少了一個花園兒那大而已。而鳳鳶的皇上自與老王爺交好,所以特準王爺與自己享受差不多的待遇。
廖傾城看著旁邊的別院精致漂亮,邊走邊讚。她與蘇牧言走了好久,才到了最為氣派的一個大庭院門口。蘇牧言抿抿唇,拉著廖傾城的手,一起走了進去。
才剛進到正廳,廖傾城就感覺自己站在了“世界的舞台”上,十幾雙眼睛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蕩, 廖傾城又悄然站直了不少。
“呦,瞧瞧誰回來了?”王妃楊嬌冷眼看著蘇牧言和她身邊的廖傾城。
廖傾城自覺俯身,向屋的長輩們行禮。雖然不情願,但是不能讓人落了口實才是!
旁邊的二姨太冷哼一聲:“哪兒找的這個下人,還沒我們西兒漂亮。”
廖傾城抿著唇微笑,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些話而感到惱怒和生氣。這些,之前她都料想到了,也已經答應過蘇牧言不會做這種尖酸刻薄的女人。
三姨太見廖傾城也不惱,幹脆直接了廖傾城的不是:“我牧言啊,這女人我們真是沒看出什好的來,那多的錢都拿去換了她,姨娘都為你不值啊。”
蘇牧言冷著臉掃了一眼屋子的女人們,哪個在外邊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兒?要不是自己的財力夠大,恐怕現在老王爺不僅渾身上下全是綠的,估計還得被這些女人害的一根汗毛都不剩。這不,錢沒了,府上就出事了……
“值不值我知道。”蘇牧言冷聲完,就拉著廖傾城徑直走到了側殿王爺的寢室。
才剛進到寢室,廖傾城就聞到了空氣中一股怪怪的味道。她雖然不懂藥理,但是對於這樣的味道還是極為敏感的,她在房間掃視一圈才看到塌邊的香爐正嫋嫋地散發著怪異的味道。
蘇牧言與廖傾城對視一眼,上前將那個香爐打開,查看了一下就將它放到了屋外,並且開窗通風。蘇牧言走到塌邊,低聲喚著已經睡著的老王爺:“爹……爹?”
老王爺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蘇牧言,點了點頭,似乎有什想的話,卻又怎都不出。廖傾城在一旁,安安靜靜的陪著,王爺將視線落在廖傾城的身上,轉而又看了看蘇牧言,眼滿是擔憂。
蘇牧言低聲道:“爹放心,我會保護好您和傾城的。”
老王爺點點頭,安心的又睡去了。
蘇牧言為老王爺把了把脈,確定並沒有太過危及生命之後,安靜的拉著廖傾城出了房間。這才出寢室,廖傾城就看見房間多出了好多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家眷倒是不少……
“呦呦呦,這是我的弟媳?廖傾城?人如其名啊,果然長得不錯。”一身紅袍的蘇索搖著扇子看著廖傾城,滿眼的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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