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利亞看著曾經美好的神殿如今化作廢墟,心中無比的沉重。
淚水止不住的落下,順著臉頰不斷的如斷線風箏般散落於地。
這的風,確實挺大,讓彼諾修都有些凝重。
不過,彼諾修也隻是淡定的拍了拍奧菲利亞的肩膀。然後便不再理會,自顧自的向深處走去。
“如果想活命,就在這等著!別到處亂跑。”
彼諾修留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她現在已經感受到了羅特斯的氣息,使徒間的同類相吸在她身上也體現了。
自然,羅特斯也相對應的感受到了彼諾修這個陌生卻又熟悉的存在。
你,是來阻止我的?
然後,羅特斯便開始不停的釋放自己的精神感染,企圖控製彼諾修。
“,雕蟲小技!”
彼諾修感覺到了羅特斯的抗拒,甚至有點想笑。
她身上的幹擾器可不是蓋的,哦是的,莎蘭並沒有拿走它。
顯然,羅特斯的對抗是徒勞的。
彼諾修甚至更加清楚的感知到了他的位置。
哦,可真大膽,就在第二脊柱?還真是可憐,居然被清醒的教徒鎮壓在了石頭。
不過,掙脫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羅特斯早就讓那些看守它的清醒教徒變成了夜叉。
它的詛咒成功的把這些人的犧牲很友好的斷送了。
這也是為什馬塞爾試圖得到對抗它的辦法。
因為,羅特斯竟然無法被他們殺死,隻能就這先控製著不管。然後,化作了壓死駱駝的稻草。最後,引發了無數的悲劇。
僅存的教徒也幾乎都被“反水”了。除了女神殿外的神教徒全部淪陷成為了羅特斯的眷屬。變夜叉的變夜叉,變章魚的變章魚。
“可真惡心!”
大概了解了情況之後,彼諾修一臉嫌棄的推開了布滿粘液的神殿大門。
“我得教育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前輩”了!”
到處留液體可不是什好習慣,不過介於他們現在是同類了,也不是不能原諒。
不過,在此之前,彼諾修還是將事先裝好的封印魔法陣法的媒介做了點小改動。
她就沒有打算真的封印羅特斯,真的封印了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她雖然和赫爾德達成了“合作”關係,但是不代表她會就這放過她。
說來也奇怪,當得知自己妹妹沒有死後,她就不那恨赫爾德了,反而當她平複下來又有點理解了她。
現在,彼諾修對於這個二把手的感覺是複雜的。
仇恨?不,她不該恨,因為,赫爾德並沒有做錯什,除了間接殺死了她的老師外,似乎也就那樣了。
立場?彼諾修現在隻想阻止赫爾德無用的嚐試。這便是為何矛盾的地方了。
她隻想證明給赫爾德看,你的方法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你要為此贖罪!
不錯,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殺死誰來解恨。那樣無濟於事,甚至引發魔界勢力的分裂加劇,最後隻會引火燒身。
卡恩之所以給她力量也隻不過是想平衡一下罷了,想維持一個均衡的穩定局麵。
這樣也好更有底氣應戰卡羅索,光和暗的戰爭,是沒有盡頭的。
上一次,受傷的是魔界。這一次,又會是哪?
阿拉德大陸?
不得不說,大哥你真相了。
阿拉德真的被炸了!最後的結果,卡羅索顯然又被擊退了,不過還是會回來的。
話說回來,赫爾德也是個梟雄,敢為天下先。
畢竟,赫爾德的作為在旁人看來就是在作死,在不斷的往自己身上拉仇恨,而偏偏比她強的不在乎這些,被她惦記的卻又是勢單力薄毫無道德底線的人或者“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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