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情況。
程穎慧一顆心突然狂跳不已,分不清是害怕還是憤怒,隻想逃離這,輔一轉身,便被劉楠叫住。
“程穎慧!”音色慵懶卻尖利,帶著玩世不恭的味道:“你也放棄我了吧!看,我的男人,不錯吧!”
程穎慧不可思議地回頭,眼角掃過沙發上臉色鐵青的中年男女,她無暇顧及他們的樣貌,隻是看到,那女人正在緊張地向男人道歉,很慌亂的樣子。
她這才再次注視劉楠,他正用手揉身邊男人的胸肌,程穎慧覺得胃一陣翻江倒海。
“你不是說你不介意的嗎?啊?”劉楠踉蹌地過來拉程穎慧的胳膊:“怎看不下去了!啊?”
一聲比一聲尖銳的“啊?”跳入程穎慧的耳朵,她看著乜斜著眼睛,酒醉迷離的他,看著身邊沙發上苦苦道歉的中年女子,看著不遠處她記憶中的某個小警員,突然忘記了自己的臨時演員身份。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劉楠臉上:“因為你不值得!”她聲色俱厲:“我不知道你要演給誰看,可是我,覺得惡心!”
程穎慧說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她原以為自己隻是在幫劉楠演一個善意的故事而已,她以為他隻是想尋找真愛,對生活充滿憧憬而已,可是今天,她發現她錯的很離譜。他的謊言沒有善意,充滿著對別人的傷害,如果她猜的沒錯,那中年女人定是他的母親,他讓她那樣的哭泣和哀求別人。而最重要的是,他在放縱自己,他根本沒有所謂的憧憬,或許,他隻是在絕望,雖然,程穎慧不知道他在絕望什,但她就是知道。所以,她覺得,他在騙他戕害自己、傷害親人。他怎能,拉自己去做劊子手!
程穎慧沒辦法原諒自己,一路不停歇地回了宿舍。接近淩晨的時候,卻接到了劉楠的電話:“挺入戲啊小弟,回頭真得請你吃城市大飯店了!”
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程穎慧卻異常憤怒:“你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
電話那頭沉默的幾秒,顯是不明所以:“呦,說的跟鬧分手的小情侶似的,真想給哥當女朋友啊!”
“收起你那套風流瀟灑,老娘不伺候了!”程穎慧覺得挫敗,覺得無處發力,覺得沒辦法和他交流。
“發什神經啊,不是說的演戲嗎?你tm入戲太深了吧!打我一巴掌還沒跟你算賬呢,來什勁啊1”
“是啊,人生如戲,可是我隻想演一部正劇,你一個病入膏肓的流氓,請你別謀殺我的未來!”
“你什意思?”
“你呢?你什意思?”程穎慧調整呼吸:“我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跟著有錢的少爺尋求這變態的刺激!”
“你說誰變態,你欠揍啊!”
“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又什難言之隱,我隻知道你那一套生無所戀也好,自我放逐也罷,壓根就tm的是無病呻吟,是有錢人的消遣,老娘沒工夫陪你玩!”
程穎慧沒等對方再說話便掛了電話,心頭湧起難以平抑的悲哀,這個世界,怎了?
穀雨回來的那晚,程穎慧才剛剛從這件事解脫出來,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對方說,她是劉楠的母親,那天在酒吧見過,想約程穎慧出來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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