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哥兒的聲音打斷李薇薇的思忖,她衝他微笑,“你們真是特別好的好朋友,爸爸媽媽不結婚,也是妹妹啊。”
“不!”燁哥兒不高興了,“不一樣。”
廚房,蘇清月幫忙切薑絲,白承允幫著剝蒜。
“白先生,你出去吧,油煙大,我幫阿姨弄就可以了。”
“難道這的油煙係統需要重新做?”
蘇清月被堵死。
媽呀,白承允這家夥講話為什總是這討厭。
這喜歡呆著,就呆著吧。
蘇清月拿出一把韭菜,“那你把韭菜洗了,一根根洗幹淨!”
傭人哪敢讓自家大少爺幹這些,料理著豬肝便急急喊:“少爺,您放著,放那兒,我馬上來洗。”
蘇清月冷飄飄的補了一刀:“他都是個四歲孩子的父親了,不會連個韭菜都不會料理的,你讓他弄好了。”
白承允自然不會承認自己什都不會。
誰也不理,悶頭一通洗,水濺得老高,一地都是水,衣服也濕了一大片。
傭人嚇得要死。
蘇清月笑彎了腰。
白承允冷臉瞪著蘇清月,這死女人,很好笑?
他要不是今天需要在燁哥兒麵前做個慈祥的父親,尊重燁哥兒朋友家庭的父親,他才不會來弄這些無趣的東西。
看出白承允真有些生氣了,蘇清月繃著不笑。
這大少爺幾時出過這種醜?
她拉著白承允出了廚房,也沒注意其他幾個人此時全看著他們這親密的舉動。
“看你這身濕成什樣了?正好那天冷蒼給你送了衣服過來你沒換就走了,趕緊換了,穿著不舒服。”
燁哥兒和心柑在遊戲還沒有幹掉對手,呆呆的看著對方,心柑聲問:“那天你爸爸真的在我家睡的?”
“看來是真的,他要麵子,不承認罷了,不然為什他的衣服會被冷蒼送過來?”
心柑吐了口氣,“他們的關係沒有我們看到的那糟糕,真是女人心,男人心,都是海底針,對吧?”
李薇薇摸著耳垂,笑容也不複之前的溫柔,多了幾分尷尬:“燁哥兒,心柑,我們不做背後議論別人是非的人,好不好?有些事情以訛傳訛,如果事實不是這樣,對當事人很不好。”
燁哥兒卻揚眉笑道:“我倒希望是真的。”
廚房端出一盤盤的菜,臥室的門卻還關著,麵時不時傳出笑聲。
蘇清月一巴掌拍在白承允的屁股上,“喲,哥哥,你還在我麵前害羞了啊?”
李薇薇雙拳緊握,發抖。
她不停催眠著自己,事情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
誰都知道,有當年那件事情橫亙在前,白承允和蘇清月之間就有永遠都跨不過去的橫溝。
可萬一呢?
當年追白承允的女人那多,他從來都是看都不看一眼,最後卻被蘇清月沒臉沒皮地倒追成功。
如果這次蘇清月再拚了命倒追,白承允會不會忘了以前的所有,和她重修舊好?
李薇薇的心亂成了一團麻。
房間,蘇清月的手從白承允屁股上挪開。
不知好歹的男人,讓他換個衣服是為了他身體著想,可他竟然還讓她滾出去?
他是不是忘了這究竟是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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