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之後,門外傳來腳步聲。
曾賢和韋寶對視一眼,果斷找地方躲起來。
一個躲在屏風後,一個躲在桌子地下。
房門被重重推開,隻見皇帝進來,隨手把門關上,沉思片刻,臉上有露出幾分惱怒,然後拿著那皮人就開始揍,仿佛他和那皮人有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把它給撕碎了。
半個時都過去了,皇帝還沒發泄完,看得旁邊的曾賢哈欠連連。
一個皮人而已,你你那較真幹嘛,你打著不累,我特都看累了。
躲在桌子地下的韋寶此時也很難受,畢竟空間有限,手腳縮了那久,都麻木了。
瞧著皇帝打皮人沒完沒了,韋寶先忍不住跳出來。
閑庭信步走到皇帝麵前,韋寶故意數落。
“我你子真夠差勁的,和一個皮人打都能打出一身大汗來,真是想打啊,我陪你玩玩!”
皇帝此刻怔怔的看著韋寶,他沒想到這屋居然藏了人,還是個太監。
瞧見韋寶挑釁的眼神和吊兒郎當的神態,皇帝也來了興趣。
“好,你陪我打!”
“哎呀,居然還真敢和我打啊!”韋寶雙手交叉活動活動,“別我沒警告你,我下手可是很厲害的”
突然,他盯著門外,大喝一句:“誰啊?”
皇帝條件反射望向門外,可就在這時,韋寶一拳攻過去。
兩人的打鬥完全沒有章法,也沒有套路,就像兩個孩打架,除了比狠就是比快。不過皇帝至少練過拳腳,出拳上比較講究,相比完全不懂武功的韋寶,占了一點點優勢。
剛剛看皇帝一個人打皮人已經夠無聊的了,現在又要看兩個孩打架,更無聊。
伸伸懶腰,曾賢打了個欠,卻沒想驚動了皇帝。
“誰?”皇帝罷手,對著屏風一聲冷喝。
“!”見曾賢出來,韋寶得意的笑了,他跳出戰圈,急忙圍上去,靠在曾賢身旁,趾高氣昂的望著皇帝:
“你拳腳厲害又怎樣,我大哥可是當朝駙馬!“
那種神態,叫做人得誌。
“是你!”看到曾賢,皇帝的臉色頓時黑下來。“你在這做什,給朕出去!”
“誒誒,話客氣點,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曾賢不樂意了,“雖然我是你妹夫,但我年紀比你大,能不能尊重下長輩?朝臣麵前你對我大吼大叫,我忍了,就當給你留點麵子,可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你還是凶神惡煞的,給誰臉色看呢?”
被曾賢一陣數落,皇帝錯愣的同時,也氣得不輕,怎以前沒發現,這個駙馬是個無賴呢?
“你什?”皇帝狠狠道,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一字一句都是咬出來的。
“沒聽清嗎?”曾賢瞥了眼韋寶,“給他重複一次!”
“我大哥了,讓你話客氣點,否則要你好看!”韋寶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表現的機會,眼神抬高45度角瞅著皇帝道。
可剛重複完,他感覺有點不對味了,曾賢是駙馬,還是眼前之人的妹夫,這輩分算下來
媽呀,眼前的人就是皇帝啊。
韋寶一想到此,膝蓋很不爭氣的跪了下去。
“的該死,的該死!”
靠,友誼的船翻就翻,這容易就叛變了。曾賢對韋寶鄙視萬分,可迎上皇帝憤怒的眼神,他好不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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