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沉浸在女媧畫像的雙眼的幻境之中,回到了自己的時候。
那時候的徐風,隻有5歲大,瘦弱的身子蜷縮在一個破廟之中,廟外麵是大雪紛飛,長久以來沒有祭祀,徐風在的這個破廟也在這大雪之中算是年幼的徐風唯一的依靠。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徐風隻能祈禱,這破廟千萬不要被壓塌了,否則自己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似乎沒有人聽到徐風的祈禱,雪沒有絲毫下去的意思,就連房梁都傳出吱呀的聲響,似乎要承受不住這壓力了,徐風的眼中充滿絕望。
“這是哪個狠心的人哦,娃娃餓了吧?”
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出現在破廟之外,看到徐風心疼的道。
徐風感受到自己被一個很暖和的懷抱抱著,在閉上眼睛前麵,心想著:或許不會被凍死了吧。
徐風被救之後,就和這中年人相依為命了,中年人叫張起靈,不過這多年下來,別人都喜歡叫他老張。
老張帶著徐風的日子久了,徐風也慢慢的長大了,九歲那年徐風正式拜入老張的門下。
那一年,老張這個懶懶散散的人開始對徐風嚴厲,開始要求徐風刻苦,徐風嘴上抱怨,隻是他夜看過老張身上血跡斑斑的帶著草藥回來,準備給他鍛煉身體。
那時候,徐風對自己
我一定不能辜負師傅的期望,我要好好修行,所幸徐風的賦比誰都強,隻是每次看到徐風刻苦的樣子,張起靈總會歎一口氣。
在徐風的腦海中,師傅的那口歎息越來越重,重到徐風承受不住。
“我錯了?”
徐風問自己,一個女生在徐風的腦海中響起。
“道無論對錯,人難成完人。”
“道無論對錯,人難成完人呢?”徐風嘴跟著念到。
“若是心中無道,隻有執念呢?若是不做完人,隻想逍遙自在呢?”
“誰又執念不是道,逍遙之人又未必不是完人。”
徐風悟了,這個時候,他明白,自己其實一直以來都被自己繞進去了。人何必追求完人呢?
而道既不同,那就走自己的道。
徐風幽幽轉醒,感覺到自己的後脖子十分的痛,一隻手撐著下麵,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麵,自己躺在一個複古的梨花木床上。
“爹爹你醒了啊,你睡了好久哦。”笙祀趴在床邊,看到徐風醒了帶著一點怨氣的道。
馮貝貝和趙晨陽也過來看著徐風。
“我睡了多久?”
老廟祝走了進來,笑的
“年輕人,你這睡的有些久啊,都睡了三個時了。”
老廟祝端起一碗湯藥給徐風道
“這碗藥你喝了吧,對你身子好。”
徐風接過藥,一飲而盡。
剛喝完,徐風的臉色就變了。
這藥,真苦!要知道一般的藥苦隻是一些,對於徐風來完全不成問題,可是這藥似乎苦的可怕,那酸爽,簡直不敢相信。徐風吞了兩次口水,才壓下去那滿嘴的苦意,把碗遞給廟祝,道了聲謝。
“行了,明日你就在這個女媧廟做個雕刻師傅吧,專門做做雕刻,算是給我創收了。”
馮貝貝和趙晨眼都覺得自己看錯,廟祝可以把創收的這直白?
“還有,你修為被我封了,什原因你自己知道。”
徐風苦笑著
“廟祝可是覺得我殺伐之氣太重?”
往外走的廟祝停下的腳步,回過頭道
“若是論技法你可以算是到了一代宗師的水平,可是你若是想成道,你還差兩點。”
徐風爬起身子,對老廟祝道
“還請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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